“剛才那個粉衣小姐是不是蘇州城最大茶商慕天豪之女慕蓉婷?”
“沒錯,那正是號稱蘇州府四大佳人之一的慕蓉婷。”
“怪不得生的那麼漂亮,今天看見她,俊才兄,你有所不知,在下的骨頭都酥了。”
“哈哈,兄台,好好珍惜你這酥酥的骨頭吧,這樣的女子可不是你我所能匹及的。”
“唉,俊才兄說的確實如此,就連那風雲書院才貌與智慧並存的趙東陽趙公子都不能上慕姑娘的閨船,更別說咱們這些窮酸書生了。”
“唉,話也不能這麼說,總之那慕蓉婷擇偶頗高,不僅要求儀表堂堂,高大威武,就連才華也必須橫溢滿堂,你說這樣的男子,真是提著燈籠都難找。”
“聽俊才兄如此一說,那在下還是不打妄語了。”
……
這些話無不被花瀟灑聽了個正著,這其中的信息量實在太大,大的讓他自己都吃驚,原來剛才那粉衣女子芳名慕蓉婷,是蘇州城最大茶商慕天豪之女。**裸的富二代嘛。
想到富二代,花瀟灑就想到了前世自己所在大學那個叫做司徒學敏的官二代女教師,那婆娘雖說長著倒是略有八九分姿色,但是天生一副惡相,平日裏愣是找自己的茬,說自己整天跟女學生嘻嘻哈哈打成一片,一點也不像個傳到授業解惑的師長,她懂啥?老子又沒有怎麼吃那些女孩子豆腐,更接受賄賂,不就是改善一下緊張的師生關係嗎?至於那樣針對老子嗎?想到這裏,花瀟灑突然覺得心裏有些難受起來。
“唉,畫畫的,你還畫嗎?”正在發愣之時,忽然一個黃衣公子傲慢地走過來說道。
花瀟灑點點頭,心想有銀子可賺,為何不賺呢,“畫。”
“那你就把剛才畫的那幅畫原原本本再畫一遍,特別是那姑娘那個眉目之間,那種不願意嫁與人婦的那種哀怨表情原原本本地畫出來,一定要不輸於你剛才那幅畫,畫好了,爺打賞的銀子不少。”黃衣公子一臉淫相地說道。
見著有人比自己還無恥,花瀟灑輕蔑地看了一眼,隨即將手中的碳筆一扔,頗有氣節地大聲說道,“對不起,畫不了。”
黃衣公子見這窮小子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說話聲音有這麼大,害得周圍好幾個人都朝自己投來鄙夷之色,他心裏頓生不滿,正欲揚起手臂抽打教訓一下花瀟灑,誰料手臂剛揚起,冷不防卻被一白衣公子給緊緊地抓住了手腕,那廝立馬痛得直叫喚。
“這位公子,何事如此激動?”白衣公子正是趙東陽,隻見他連正眼都未曾看黃衣公子一眼,淡淡地說道。
黃衣公子見著是風雲書院大名鼎鼎的趙東陽,他哪裏還敢造次,隻得憤憤地看了花瀟灑一眼之後便倉皇而逃。
對於趙東陽突然為自己解圍,花瀟灑並不是很領情,在他看來,若不是趙東陽的橫插一刀,那黃衣公子定會被他好生收拾一番,他可是一從不吃虧的主兒。
不過花瀟灑還是準備同趙東陽客氣一下,主要是打探一下這廝的虛實,在花瀟灑看來,趙東陽沒準在往後更多扮演的是情敵的角色。
他剛想說點什麼,不料身邊一陣馬蹄聲帶著疾風閃過,路邊不少人躲避不及,好幾個人被疾馳奔來的駿馬撞倒在了路邊,其中一匹高頭大白馬上的一刀疤臉家夥更是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又躍馬揚鞭朝前奔去,那幾匹駿馬過後,隨即一群隨從模樣打扮的家夥也跟著跑了過來。
見此情景,花瀟灑很是氣憤,心想這世間還有如此撒潑之人,連路人被撞傷也不下馬安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