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蘇梓離從床上醒來時,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她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陽光射進來,讓她睜不開眼。
她最後是怎麼回的床上,一點印象也沒有,她往床這邊走了過去,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中午十二點,不用想也知道她設的鬧鈴是被裴煜那混蛋給關了。
她拉開床頭櫃上的抽屜,沒有再看到她之前吃的那個避孕藥,有的是一抽屜的男性用的避孕套。
這段時間他們做那事做得比之前頻繁,這兩次做後都忘記吃藥了,而裴煜也沒有措施,應該不會這麼走運的,算了,好賣現在也沒有個精力想這事,再說了的經期一直都是很亂。
應該比常人更不會那容易受孕吧,她撓了撓頭發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去洗漱。
她手用力扭著門把鎖,不管她怎麼扭就是打不開,於是她走到床邊,拿床頭櫃上的座機,給樓下客廳打了電話。
電話是一個小女傭接的:“您好!”
“陳媽呢?讓她上來主臥一下。”
陳媽來到主臥的門口對著裏麵的喊道:“蘇小姐,您醒啦。”
“陳媽,這個門是不是壞了呀,怎麼打不開呀。”蘇梓離在裏麵已經精疲力盡了。
“蘇小姐,您聽我說,這門沒有壞,是先生給鎖了,他說讓您在裏麵反省反省。”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做,他憑什麼把我關起來,這是軟禁,他到底想幹嘛。”蘇梓離此時已經崩潰了,順著門板慢慢的跌坐在了地板上。
“蘇小姐您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惹先生不高興了呀,你要不打電話好好跟先生說說。”
陳媽沒聽到房間裏沒有聲音,也是急得滿頭大汗的,真怕蘇梓離在裏麵出了什麼事。
對打電話,她急忙撿起地上的手機撥通了裴煜的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男人純厚的聲音:“喂,醒啦,吃飯了沒有。”
蘇梓離可沒空跟他閑聊,不悅道:“裴煜,你憑什麼軟禁我。”
“就憑你是我的女人。”裴煜不冷不淡的說出幾個字。
蘇梓離冷哼自嘲道:“一個你見不得光的情人嗎?裴煜我是人,不是你的玩物,你沒權利這麼對我,告訴你我可以報警抓你。”
“那你報吧,我看誰管得了。”裴煜放下手中的鋼筆,聽著女人在電話那頭咆哮。
蘇梓離氣得把電話給掛了,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是陳媽給她送吃的來了。
“蘇小姐,飯菜我放在門旁邊的小窗口上了,吃點吧。”前兩天還好好的兩個人,怎麼就鬧成這樣了,看著都讓人心疼不已。
蘇梓離順著陳媽說的位置,還真看到門的旁邊開一個大概隻有在三十公分的窗口,看著是像新弄上去的。
看來裴煜這次還真是煞費苦心了:“陳媽把飯菜都端走吧,我不吃。”
“這怎麼行呢,人是鐵飯是鋼,孩子聽我的一句勸,我少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
陳媽不完 想說什麼,卻被一旁的保鏢出聲提醒:“陳媽,還有誰在外麵。”
“回蘇小姐是先生請的保鏢在門口站著。”陳媽忐忑的看著門前的保鏢。
此時的蘇梓離隻想揍人:““謝謝你,陳媽,我不餓,麻煩你還是端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看著門口新開的窗口,這跟狗洞肝什麼區別,把她當狗來軟禁是吧,狗男人,那她給他來一個絕食,想著就發信息給夏青青,問她還在不在D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