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吳老爺子因為吳雅楠之前的做法，知道自家孫女對這個男人有意思，所以很樂意指導一下唐飛。
“可，沒有什麼是所有人都需要的吧？”唐飛皺眉，就是金錢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
“不是所有人也要是大部分人，掌握大多數人都無法拒絕的東西，隻要能留在手上不被搶走，就很容易籠絡人心。”吳老爺子看著台上的小鬼，眼神冷漠。
“就像上麵那些小鬼？”聽到吳老爺子這樣說，台上又有一個格外鮮明的例子，唐飛很快就領會到吳老爺子的意思。
“嗯，就像這種小鬼。”吳老爺子點頭，“我之所以說賀蘭家不安分也是因為這個小鬼。”
“嗯？”唐飛意外，吳老爺子不是並不認識小鬼嗎？
“賀蘭家演示小鬼的作用，隻是說要精血供養，小鬼會改變氣運，提供庇護，更甚者還能打擊對手。”吳老爺子開口，“我雖然不知道小鬼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從不信世上有不勞而獲。”
唐飛意外於吳老爺子的清醒，“也不是不勞而獲，精血供養是必須的。”
“但是付出代價和收獲不成等價。”吳老爺子這樣說，“我不覺得這種隻付出一點東西就有大收獲的是什麼好事，背後肯定有更大的代價。”
“吳老爺子清醒！”唐飛讚歎不已，在不明白全部緣由就有這種認識的都是大智慧。
“隻是看得多了，看得更清醒。”吳老爺子搖頭，“再說，這種好東西，如果真的是好東西，有人拿到手，更多的都是自己藏起來，很少有人願意與不相幹的人分享，小鬼的能力不小，如果真是好東西，賀蘭家也該藏起來，而不是大肆宣傳。”
“嗯。”唐飛認同這一點。
“我不覺得賀蘭家分享小鬼的作用是好心，在小鬼成為中州上層泛濫的東西以後，我更懷疑賀蘭家的用心。”吳老爺子搖頭。
“確實，以賀蘭家素來的做法，不可能是好心宣揚，這樣做必然有陰謀。”唐飛認同吳老爺子的看法。
“我一直擔心小鬼在中州泛濫以後會出現亂子，因為這件事，我們這些老家夥對賀蘭家的目的都有懷疑。這些小鬼出現不是好事。”吳老爺子說著目光灼灼地盯著唐飛。
“吳老爺子不用盯著我，”唐飛頓時苦笑，“您也說過，大多數人都不能拒絕一個能力強大的小鬼，甚至就算知道小鬼以後可能反噬，這種用較少付出輕易得到更多收獲的做法，也有人不會放棄。這個我沒辦法阻止。”
吳老爺子皺眉，“你認識蔓童，了解小鬼，你也不知道怎麼阻止？”
“不，老爺子太看得起我，我知道這種東西，但是我真的沒那麼大本事阻止小鬼泛濫。”唐飛搖頭，“人心難測，就算我說出小鬼的問題，大部分人的第一想法也不會是相信，就算相信也很可能不會放棄。”
吳老爺子聽到唐飛的話也默默點頭。
“有多大能力做多少事，我的手段沒那麼厲害，管不了這麼大的事。”唐飛臉上沒有表情，而且得不償失，除了會被大多人敵對，並不會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