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歲的青年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雖然經驗不足,但是動手就是勢大力沉,看起來比先開始的那些菜雞互啄有看頭得多。
“啊!受傷了!”葉璿低呼一聲,隻見到台上的其中一個直接一拳打到另一個人下巴,把人打得嘴角流血。
青年武者動手就不會像那些少年一樣,動手就是凶殘,動不動就是鼻青臉腫,不像之前那麼有觀賞性,但是動手也不再拘泥於招式,不再是表演而是比武了。
唐飛對於這種情況並不意外,在少年時隻是練習招式,青年大多都是經曆過實戰,他們上去就是比鬥,動手不留情。最多也就是不往致命弱點去,鼻青臉腫隻是小事。
看到有人受傷,葉璿就想去找醫藥箱,再怎麼說她好歹也是個醫生呢!
“他們結束後有人處理,你安心看就可以。”唐飛攔住葉璿,“那些傷都不算什麼,習武之人磕磕絆絆在所難免,他們都有經驗。”
同時心裏也慶幸,他原本怕葉璿擔心,在過來的時候並沒有說他自己也要下場的事,這個表演賽上的傷勢也就與打架鬥毆差不多,正式博弈場上的,卻是死戰,到時候一個不注意就是重傷垂死的結果。
“啊!是那天的那個男人!啊對了,叫方四喜!”正在這個時候,吳雅楠突然開口,語氣有些驚訝,“原來他也參加了武會啊!幸虧唐飛你沒去報名表演賽,要不就露餡了!”他們之前糊弄這個男人說是過來玩兒的,盡管猜到這個男人另有目的,但是說謊被撞破也很尷尬的。
“嗯?”唐飛有些意外,抬頭看去,果然是前幾天碰到的那個另有心思,想要交好他的那個男人。
“你們認識上麵的人?”葉璿有些疑惑。
“也不算認識吧!就是前幾天起了點衝突……”吳雅楠把之前的事情起末說給葉璿聽。
方四喜的對手是一個壯漢,台下的人除了那些習武之人沒有幾個對他抱有信心,在所有人的常識判斷,壯漢肯定是比瘦弱的人更加強大的,至少隻是體型差距就很占便宜。
方四喜和對手打一個招呼就開始動手,拳拳到肉,砰砰作響。
“誒?還挺有幾把刷子的!”唐飛幾人都看到方四喜壓著對麵的壯漢打,出手自有章法。
方四喜是武者,動手就是連綿不絕,對手就算一開始還有力量防守,到後麵也漸漸跟不上節奏。
武會的表演賽上大多都是年輕武者,以及那些搏擊高手,入道者沒有人上場,唐飛看著都是沒什麼意思。
武會開始的第四天,真正的博弈開始,這次的比試是封閉起來,無關人都不能過去,隻有參與博弈的家族,以及接下來即將上場的武者,入道者才能過去。
好在唐飛並沒有跟葉璿說過他也要上場的事,隻是說去看看,安撫幾句,最後讓吳雅楠留下陪著葉璿留在鎮上,唐飛和吳老爺子去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