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汪紫娟和梨木押著小青,由被解救的情報口社員帶路,田磊一行人前往解救簫蘭的死忠粉。

聽了那幾個眼熟的女社員講述,田磊才知道他走後不久,小青就借口開會,把大家都集中到20樓會議室。

然後幾十個社長那邊拿著砍刀的行動組組員衝進來,把他們控製住。

這些人按著名單抓人,被抓的全是平時跟簫蘭關係很親近,被視為簫蘭死忠粉的情報口社員。

這些死忠粉被分別關押在樓上不同的房間審問,遭到酷刑拷打。

而剩下的人被關在會議室,時不時有人來做工作,勸說大家改效社長或高邑副社長,有少數人見勢不妙當場就叛變了。

接下來除了勸說,也開始對不投降的人動粗,甚至連水和食物也不提供,就是逼迫大家妥協。

除了陸陸續續有部分人受不了叛變,至少一半人堅持了下來,本來大家都已經絕望,沒想到田磊出現救了他們。

讓田磊哭笑不得的是,眼鏡醫生竟然成了簫蘭的死忠粉,他除了跟幾個女社員打撲克,與簫蘭話都沒說過一句。

看來是自己波及了他。

到了二十一樓,通道裏湧出七、八名拿砍刀的打手,看到田磊這邊二十幾人有十幾人拿著武器時,就有點退縮了。

當然田磊也不會讓情報口的人吃虧,親自出麵收拾了他們。

大家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踢開,救出裏麵的成員,遇到有守衛的則一窩蜂衝上去就幹,為此還有幾個人掛了彩,不過田磊很欣賞他們這種敢打敢拚的精神。

眼鏡醫生被重點照顧,傷得比較重,眼鏡也碎成了片,好歹沒有生命危險,看到田磊就好像看到了爹媽,撲過來抱著就哭開了。

田磊一陣惡寒,老子才二十歲,你個三十歲的大齡單身汪,抱著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嚶嚶嚶,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有奸情呢!

他下意識的環視一圈,果然大家一會瞧瞧眼鏡醫生,一會又看看田磊,尤其是看到他眼裏的彩瞳,都下意識的露出一個明白的表情,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

這事也不好自己開口解釋,田磊幹脆不理會,不過讓他寬慰的是汪紫娟和梨木堅決站在自己身旁,不離左右,看來還是自己人靠得住。

“田磊嗎?”有個高個的女人擠過來問,“謝謝你救了我們!”

“你是?”

“我是謝穎,情報口第一組組長。”

打量了她一番,顯然遭受了酷刑,她身上的傷口比較恐怖,田磊點點頭,“你帶大家先撤離吧,找個地方治治傷,這個眼鏡是個醫生,你們帶上他。”

“那你呢?”

“我找趙一龍討點債。”

“那我也去!”

“你受得傷重,先去休息吧!”

謝穎卻一口拒絕,“以前受得傷比這更重都挺過來了,這點傷不礙事,再說我對這裏情況比較熟,我給你帶路比較方便。”

既然都這麼說了,田磊也不再堅持,謝穎吩咐一名副組長帶眾人去療傷,然後拿著把砍刀在前麵開路。

弄出這麼大動靜對方怕是有所察覺,四人押著小青也不敢再乘電梯,防止對方動手腳,不過社長住在15樓,下去倒也不算遠。

每個樓梯口都有人守著,謝穎有傷,田磊當然不讓她出手,自己的斧頭隻管砸,沒有任何人可以接下一招,隻要被砸中胸部幾乎必死無疑。

這樣殺到十五樓,謝穎感覺出了田磊的恐怖,看著一路倒下的行動組打手,她發現簫蘭還是低估了田磊的實力。

就這簡單的砸啊砸,看似跟砸牆似的簡單,卻沒有任何人可以躲過,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擋下,這就是所謂的大道若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