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總感覺臉被打的“啪啪”作響,他幫了聲道:

“有沒有聽過,商不與官鬥?明知道他職位比我高,還說這些話,瞧不起誰呢?”

女人臉蛋微紅,著急解釋了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能坐下來聊聊麼?”

“你瞅瞅你醜的,誰願意跟你聊呀,哪來的回哪去吧。”

蘇銘還是有點介意自己,板凳都沒坐就出局這件事情,毫不留情的懟回去。

女子臉蛋掠過一陣紅,一陣白,到底是有大小姐的脾氣道:

“你自己漂亮到哪去了麼?一大把年紀還沒結婚,肯定有缺陷。”

溫戰庭本來是一步未回頭的往前方走,此刻聞言,腳步一頓,他薄唇翕動卻無聲,緩了幾秒後,輕歎一聲,最後還是忍下來抬步離開。

就在這時,

蘇銘跟在他身後,提醒道:

“庭哥,你聽到了吧,她罵咱倆呢。”

溫戰庭對於這個怨種也是無語至極,沒好氣道:

“聽到了。”

蘇銘聽出他語氣裏的不善,沒敢再繼續,轉言罵道:

“她這腦子,一句話就能知道你的身份,不幹刑偵都可惜了,就是眼有點不好。”

溫戰庭緩了好幾秒,才整理好情緒,他繼續向前方走,好似想到了什麼道:

“蘇銘,我今晚要去廟會幫瞳瞳賣東西,你要是沒事過來一趟,幫我懟一下那群喊我大舅子的人。”

蘇銘憋不住笑出了聲:

“一群?厲害呀?不過你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好引起民憤,為什麼還找我?”

溫戰庭:“你家是出了名的, 相信不少人都知道你,或者知道你爸你爺爺,

所以到時候你就說一下自己的家庭情況,就跟瞳瞳那天相親一樣報一下。”

“行呀。”蘇銘爽快道:“幹脆現在就去你家算了。”

溫戰庭買好白糖,想起家裏還沒有冰粉籽,又順帶著買了些,

他載著蘇銘駛進村裏,再次察覺到村民的眼神透著股詭異。

蘇銘坐在後座,抓住溫戰庭腰部兩側的衣服,遠遠望過去像是扶著一般,他奇怪道:

“庭哥,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怎麼各個的眼神都透著股詭異,上次是就算了,現在還沒完沒了了。”

“管他呢。”溫戰庭也是摸不懂他們的心思,不過也沒心情去操心這些。

蘇銘率先下車,剛路過廚房,一盆刷鍋水劈頭蓋臉的淋了他一身,

溫來弟還保持著潑水的姿勢,對於突然多出來的人,大腦一陣懵:

“對不起,我就是順手往外潑了過去,你沒事吧?”

蘇銘頂著菜葉子,心底直泛惡心,他抹了把臉,咬著牙道:

“你眼呢?”

溫來弟弱弱的爭了句:

“哪有人走路挨著廚房門口走的呀?就那一小盆,我站在灶台旁往外隨手一倒,誰知道能倒到你身上。”

蘇銘氣不順:

“你還有理了是吧?”

溫戰庭把白糖交給溫來弟,適當出聲:

“好了,蘇銘,跟我回房換件衣服。”

溫清瞳望著兩人,一時不大好出聲,畢竟那可是清算的前任結婚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