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沈歡歡跟霍禦霆如期赴約酒泉山莊。

包間門口站著兩名黑衣男子,霍禦霆跟沈歡歡認得他們,就是上次那個被他們一招製服的兩個倒黴鬼。

兩人看到霍禦霆和沈歡歡,臉色有些難看。

這時,秦四走過來恭敬道:“沈小姐,霍先生,裏麵請。”

霍禦霆和沈歡歡走進包間,包間裏坐著一名中年男子,男子雖雙鬢泛白可雙眼依舊炯炯有神,身著灰色中山裝,威嚴而又刺像。

這倒是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沈小姐,霍少爺,請坐。”

霍禦霆跟沈歡歡在男人的對麵坐了下來。

沈歡歡直接開門見山。

“秦先生,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這話一出,秦生愣了一會兒,倒是沒想到她問得這麼直白。

“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秦先生請說。”少女又說道。

秦生笑了笑,對她多了幾分讚賞。

“沈小姐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我也不瞞著你,這次請你過來是想看你身上戴的玉佩,能否讓我看看?”

“玉佩?”沈歡歡驚詫的抬眸,瞥了眼身邊的男人。

霍禦霆皺了皺眉,眸底深如寒潭:“不知秦先生怎麼知道我家丫頭身上有玉佩?”

“偶然知道的,能不能請沈小姐讓我看看?”秦生話裏帶著一絲懇求。

這倒是讓沈歡歡起了疑心。

“丫頭,拿給他看看。”霍禦霆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沈歡歡從兜裏拿出玉佩遞給秦四,秦生眼神激動的站起身,接過秦四手裏的玉佩,心,頓時跌入到深淵。

這不是子安的玉佩。

秦生把玉佩遞給秦四,對著沈歡歡說道:“對不起沈小姐,是秦某冒昧了。”

“秦先生,您能否說說您找的是什麼玉佩?”霍禦霆明知故問。

玉佩,是她讓丫頭調換的。

給秦先生的玉佩,是她自己的。

而飛鳥的玉佩,被她收了起來。

他在大膽的猜測一種可能性,也許,秦先生會給他答案。

提到兒子,秦生心中後悔萬分。

“實不相瞞,我是得到兒子的消息,所以才來京都。”

“您兒子?失蹤了?”沈歡歡提高了警惕。

隻聽到秦生又繼續說道:“是的,有人透露我兒子在京都的消息,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找他,他身上戴著一塊玉佩,玉佩上有個龍的圖案。”

沈歡歡皺了皺眉:“所以,您上次派去酒吧的女人,看到我身上戴著的這塊玉佩,很像您兒子戴的那一塊,才約我來這裏的是吧?”

“酒吧的那個女人,是您故意安排的,秦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故意鬧事引霍禦霆出來?”沈歡歡冷聲問。

似有些生氣。

男人寬大的手掌緊握著她。

“秦先生,我們要是幫了您,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秦生歎了口氣:“你們要是幫我找回兒子,那麼,我會支持你們的選舉,伊莎公主,您覺得這個交易怎麼樣?”

“您調查我?”沈歡歡有些不悅。

沒想到秦生暗地裏調查自己。

在京都,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另外一個身份。

大家知道的,隻是她是沈氏夫婦的女兒,更不會想到,她就是m國的伊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