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部沿海。
一處海景別墅內。
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正在打坐調息。
昨晚,他的一具分身被斬滅,讓他也受了些傷。
這時,他眼睛突然睜開,看向門口處。
“進來吧。”
外麵的人並沒有敲門,聞言後,立刻就推門走了進來。
“副會長,總部又催促了,讓您盡快殺掉陸天。”
“哼!”
黑衣男子冷哼一聲。
“我早就說過了,陸天根本就不足為懼。”
“他那個弟子,才是真正可怕的對手。”
“回複他們,我的精力必須放在真正的對手身上,陸天不足以讓我親自出手。”
來人沒有應答,而是道:“在您眼裏,陸天的確隨手就能滅掉。”
“但是他的可怕之處不是戰力,而是影響力。”
“總部認為,消滅他的影響力才是當前最重要的。”
黑衣人再次冷哼一聲:
“你在教我做事?”
“陸天死了,金袍戰神上位,結果絕對不是那群鼠目寸光的人所願看到的。”
“告訴他們,別光看眼前,既然要用我,我就要做真正值得做的事。”
說到這裏,他突然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突然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
“昨夜,江南市的情況不對。”
“蘇壕很可能根本不在江南市。”
“可他為什麼要掩蓋這一事實呢?”
“對,一定是這樣,蘇壕就是那個金袍戰神!”
“一定是!”
來人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他也不想明白,許多事不是他該知道的。
然後轉身就要走。
“你等等。”黑衣男子叫住他道:
“給我下一道命令,集中東北的頂層力量,全力進攻長白派。”
“我可以非常確定得告訴你,能否攻下長白派,將決定著這次戰爭的勝負。”
那人聽得更加迷糊了。
一個長白派就決定勝負了?
但在他的記憶中,麵前這個男子的話,幾乎就沒有錯過。
尤其是在重大事情上,他的預料總是出奇得準確。
於是,立刻回去發布命令去了。
那人離開後,房間裏隻剩下黑衣男子一人了。
他沒有繼續打坐療傷。
而是興奮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一定是這樣,蘇壕就是那個金袍戰神。”
“他去了長白派後,就沒再現身,肯定是留在了那裏。”
“可能是在養傷,也可能是在閉關。”
“不管什麼原因,隻要攻下長白派,把他揪出來,陸天就徹底失去依仗。”
“這一戰也就勝了。”
又過了一陣,他停下腳步,喃喃道:“不行,那些飯桶未必玩得過蘇壕。”
“我得親自去一趟。”
隨即,他立刻讓人給他安排行程,他要趕往長白派。
長白派。
蘇壕還在閉關中。
他閉關已經半個月了。
對外界的事一無所知。
他也沒有精力去關注外界。
他的靈魂在苦海中洗禮已經超過十天了。
在那裏,他看到自己許多世以前的事,這一世的父母、蕭詩韻、劉海博、趙天涯等等。
原來都不是一世的緣分。
而是在好多世之前就糾纏在一起了。
這一切,都顛覆了他的三觀。
至於那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