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頓時尷尬起來,韓濤臉沉如水,忍了又忍,幾次想要給自己這個堂弟一巴掌。韓鋒等人抱著手臂一副旁觀的姿態,這時也不說話了。
這次他們幾個請韓飛一起到俱樂部來往,想的就是找些機會讓這小子出出醜,消磨消磨韓飛白天裏的銳氣。
可沒想到韓飛是個雷打不動的主,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就像大人看小孩一樣看著他們的表演,讓他們心裏漸漸有了一種怒火。
“明明是我們打壓他才對,怎麼現在變成一副他看我們像是在看猴的感覺!”
韓濤心裏很窩火,瞪了韓飛半天見他依然沒有半點妥協的樣子,恨的是牙根發癢。
“咦,那幾個人是做什麼的?”
就在場麵僵持的化不開的時候,韓美美忽然蹙起了眉頭,指著不遠處說道。那裏,有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帶著一幫人朝之前那幾個青年男女走去。
韓濤轉過頭,看到那個女人頓時道:“那是俱樂部的老板娘,我認識。”
韓美美眉頭皺的更深,“我看她的樣子怎麼像是在趕人,難道俱樂部今天要關門了嗎?”
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穿著一件紅色短款呢子衣,下身藍色牛仔褲,腳上蹬著一雙高跟鞋,走路走的很慢,翹臀搖曳所以顯得風姿綽約。
此刻她正在和那幾個年輕男女說著什麼,然後那幾個年輕男女便有些掃興的搖了搖頭,脫下護具準備離開。
紅衣女子盈盈一笑道了聲歉,轉身帶人走向韓濤等人。
韓美美心裏一緊,深吸了一口氣道:“她往我們這邊來了!”
等紅衣女子走近,無論是她還是許靈玲,都被紅衣女子身上那種令人迷醉的女人味所折服,無法開口。
“幾位,不好意思哦,突然來了位大人物,他把這裏包了場,這次的消費全免,請幾位改天再來。”紅衣女子笑的很得體,不濃一分,不淡一分,讓人如沐春風。
她身後的幾個男員工身形筆直,目光卻禁不住偷偷在她的背影瞄上幾眼。
韓濤微微感覺口幹舌燥,努力將目光從紅衣女子的一對豪胸上移開,咽了口口水問道:“翁姐,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來了,值得您這樣掃庭招待?”
紅衣女子姓翁,正是這個俱樂部的老板,聞言盯著韓濤的一張臉回憶了一下,忽然笑道:“說不定你還真認識他,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記性好,你好像有一次是跟著他一起來的。”
跟著一起來?韓濤連忙回憶。
“是應天康樂集團的明少?”
“通順公司的城少?”
他一時也想不起來,每次跟著一些大家族子弟來這裏,同行少的五六個,多的十幾個,他哪知道翁姐說的是哪一個。
這時,翁姐美目一轉,說道:“既然你和他是朋友,那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還是和他打聲招呼。”
她是個精明的人,雖然韓濤幾個人看著不是那種排的上號的大家族子弟,但既然有跟那位大人物同行過,說不定有不小的交情,她就這麼直接的把他們趕走有點不適合。
韓濤一聽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自得,臉色不動的回道:“那就謝謝翁姐了,我也好久沒見見我那位朋友了。”
翁姐輕輕一笑,帶著員工往遠處走去。
那幾個解下護具正要離開的年輕男女,本來兩腳都快跨出走廊的大門了,忽然一個個停住,帶頭的青年震驚道:“這翁姐是什麼意思,玩我們嗎?憑什麼讓我們走,不讓那幾個鄉巴佬走!”
他的字名叫謝麒麟,是應天一家紡織廠老板的兒子,家裏有個五六億,他又是獨子,從小就養成了一副驕奢傲慢的性格,對這種事哪裏會福氣。
一扭頭就帶著朋友朝韓飛等人走了過來。
韓濤正在沾沾自喜,尤其是看到謝麒麟一行人灰頭喪氣的往俱樂部外麵走,讓他感覺之前被謝麒麟羞辱的憋屈鬱悶全都一掃而空。看到謝麒麟一行人走來,他也不示弱,拍了拍自己堂哥韓鋒的肩,兩人都是挺了挺腰板。
翁姐說了,有一個大人物要來俱樂部,還是和自己有過交集的,連翁姐都對那位大人物恭恭敬敬,謝麒麟幾個人又算的了什麼?
他還不忘提醒了韓飛一句:“韓飛,把腰板給我挺直了!”
韓飛一愕,轉頭看到幾個青年男女氣勢洶洶的走過來,頓時心如明鏡,往旁邊走了幾步,不想插手這種小孩子鬥氣一樣的小事。
“你們是哪家的,應天城裏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們?”謝麒麟幾個人一過來便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韓濤還沒有開口,許靈玲已經冷漠回道:“大家都是來這裏玩的,你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