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飛揚跋扈為誰雄 第六十七章:拉勾勾(1 / 2)

梅開二度後,顧及初經人事的葉紅磚,趙平安沒敢再來一次帽子戲法。

葉紅磚枕在趙平安的胸膛處,傾聽著他的心跳聲,手在肩膀的齒印上摸著:“疼嗎?”

趙平安轉過頭在肩膀上看了一眼,剛被葉紅磚牙齒咬的地方,一排牙齒整齊而清晰的落在那裏,有好處產生血漬,形成淤血。

“咱日後是為你擋刀的男人,這點疼算得了什麼!”趙平安很堅定的說著,雙手卻在葉紅磚胸前那一處不老實的摸著。

葉紅磚拍掉他的手,嗔道:“要是這手老實點,剛才那句話就更有效果。下麵還疼著,經不起折騰。”

趙平安也怕火再次挑起來,他控製不了。不管他平時多麼能忍,在這事上,也把握不住,沒辦法,男人都如此。將葉紅磚摟緊一點,在她耳腮處柔聲說道:“那天阿姨支開你,我就跟叔叔說過,日後真到達討飯的地步,也要讓你過得開心,幸福。趙家子孫,不輕易承諾,一諾便千金。”

這句話在很多女孩子聽來,就像是小情話。葉紅磚用手環繞著趙平安的身體,頭貼他的胸膛,心中滿是甜蜜。玉手在背後滑過,摸到背部粗糙的那一處,想到那天在屏風會所蔣翰林讓趙平安脫下衣服時,出現在他身後的那道疤,心裏沒來由一緊。

察覺到葉紅磚情緒有所變化,趙平安問道:“怎麼了?”

葉紅磚摸著身後那一道長長的疤痕,眼皮抬起來,美眸著望著趙平安,滿是心疼:“還疼嗎?”

趙平安感覺到葉紅磚的纖纖玉手在背後滑動,知道她所問的,笑了笑:“這是幾年前的刀傷,當時感覺不到疼,過後的確很疼。”見葉紅磚嘴巴微張,知道她想問,趙平安繼續說道,“老大蔣翰林和三哥陳延年,那天你在屏風會所見過,雖然誰都沒想到,最終結局會是那樣。五虎將我跟你說過,小豬朱順天和二哥李自成有機會帶你認識一下。那個時候,大家年少輕狂,特別是順天,破軍之命,天生脾性火爆,遇上根本冷靜不下來,出口必問候別人全家十八代,動手的話,必定要讓對手出血。如此,與很多人結下不少梁子。”

挪了一下身體,讓葉紅磚頭枕在手臂上舒服一點,接著說道:“那年我十六歲,因為太爺後半輩子過慣清貧,不管是師叔還是瘋子叔怎麼說,怎麼勸,他都不理會。太爺前半輩子是什麼人物,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他是一個不平凡的人物。趙家子孫,從沒嬲種。這句話,一直曆曆在目。‘心就是天,欺心便是欺天,事心便是事天,更不須向蒼蒼上麵討’,這句話以前就記著,直到這幾年才明白它其中的意思。”

葉紅磚動了動身體,往趙平安懷裏蹭了蹭,胸前那對柔軟的物體,緊貼在趙平安的胸膛處。伸出玉手,輕摸著趙平安的臉,說道:“之前聽你說‘苦,也不苦’並未了解你過去的生活,如今仿佛有些明了。”

趙平安在葉紅磚堅挺的鼻梁處輕捏一下,說道:“這世上任何事情都無法感同身受的,所有以為能夠體會別人悲傷與幸福的說法,不過是出於一種憐憫或者羨慕。這些年來,生活過得是有些艱苦,身心很愉悅。有時候我也在想,若是真跟著師叔或者瘋子叔,我不知現在過著會是怎樣的生活,可能衣食無憂,說不定在他們的寵愛下,變成一名紈絝子弟,到處禍害妹紙。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不會遇上老大、二哥、三哥、小豬他們幾個,而且還不會遇上我的公主大人。”

“就你這模樣,穿上龍袍也不會是太子。”葉紅磚取笑著,腳搭在趙平安的大腿上。雖然有被子蓋著,沒有赤裸相對,然而葉紅磚身體在貼近時,神秘地帶那一處,柔軟的森林之草正在撩著趙平安正慢慢受到刺激而緩緩膨脹的擎天之柱。

下麵的變化,葉紅磚自然感覺得到,不過她沒有讓自己的身體離開,反而故意在趙平安身上摩擦幾下。嘴角輕勾著:“不準動手動腳,不然以後就讓隻能看著吃不到。”

受到刺激想要再來一發的趙平安,剛準備翻身將她壓下來的舉動停了下來,在他的臀部拍了一下:“你這小妖精,自己將火挑起來,卻要讓我自己滅火。下次再這樣,必須家法侍候。”

看著趙平安佯怒的樣子,葉紅磚咯咯的笑著:“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穿著衣服是淑女,脫了衣服是蕩婦的嗎,我這不是響應你們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