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侯笑道:“陛下,不過是小孩子間的小打小鬧,不礙事。”
“愛卿說笑了,這小孩子最不會說謊,你聽聽這哭聲,許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
微遠侯應道:“陛下說得是。”
他隻是擔心會有自家的兒子,被他他慣的無法無天,若是惹怒了陛下,那……
哎,隻希望不要是自家的獨子吧!
越不想什麼,越會來什麼。
看到狼狽的兒子時,威遠侯心疼極了,也沒有注意他身後跟著的人,心疼道:“兒啊,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看到自己的父親,陳晉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是,是,是什麼郡主,她打的。爹,你要為我做主啊!”
威遠侯怒火中燒的站起來,看到楚暮時,躬身行禮:“參見七殿下。”
楚暮看向他,道:“侯爺,免禮。”
威遠侯起身,看到楚暮抱著的人時,也驚了身冷汗,看這情況,自家兒子是與長平郡主發生了矛盾啊!
楚暮牢牢的抱著若溪,再向景帝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小太監跪地行禮:“奴才,參見陛下。”
幾個小孩子也在自家父親的催促下,跪地行禮:“參見陛下。”
那個狼狽的孩子慢了他們一步,慢慢的跟在他們的身後跪下,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景帝並沒有叫他們起身,而是低聲喚道:“若溪?”
若溪低低的應一聲:“嗯。”
他伸手打算接過楚暮懷裏的若溪,不料若溪死死的扒拉著他,臉一直不肯露出來,委屈巴巴的道:“醜~。”
景帝微愣,其他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景帝看著一個兩個的孩子,皆是狼狽不堪,青青紫紫,著令人去請禦醫後,才開始處理當下的事情。
在景帝目光移向自己獨子時,威遠侯率先跪地求情,“陛下,犬子雖然頑劣,可斷然不會欺負無辜之人呐,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誤會。”
這話不假,陳家是名門望族,能越過威遠侯之子的,也沒有幾個,他也不會不長眼的去欺負比自己身份高的人。
景帝問一旁的小太監:“你來說說,怎麼回事。”
小太監將若溪見他們抓蟬有趣,和他們一起抓蟬,再然後,他去拿袋子,回來就見到了幾個孩子欺負若溪。
威遠侯略鬆了一口氣,小太監不知道實情,還有辯解的機會。
楚暮早先讓人去請禦醫,他們來得比想象中的快些,一行人移步明妃娘娘的清泉宮。
明妃娘娘有一女,八公主楚歌,雖然比若溪大上兩歲,她的衣服,若溪將就著,倒是也能穿。
另外的幾個男孩子,倒也沒有那麼多顧慮了,在偏殿擦了藥,都將就著穿自己的那身髒衣服。
明妃給若溪上藥,小姑娘雖然眼淚汪汪,可一聲不吭,小小年紀,倒是有幾分將軍府的骨氣。
明妃和若溪說這話,問道:“小郡主,可是不喜歡讀書?”
“嗯,讀書太苦了。”
明妃被她的話逗得一樂,這小小年紀就怕學習,長大了,可還得了?
不由得和她談起讀書雖然不易,可有的人讀書都難,有機會讀書,要好好珍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