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柯南和柯蘭蹲下,仔細地檢查起屍體來
“死者臉色蒼白,嘴唇泛淡紫色,口腔內有大量唾液。”柯蘭徐徐說道。
緊接著,柯蘭聞了一下死者的口鼻,說:“有明顯的苦杏仁味,是氰化物中毒,這點絕對錯不了。”
“你,你們是誰?”塗綠眼影的女子指著我們問。
我禮貌的說道:“偵探。”深幽的眼睛發出亮光。
“偵探?看上去隻是學生啊”戴白眼框眼鏡的男子詫異的看著我們這稚嫩的臉。
耳邊傳來警笛聲。四輛警車停在了店門口。
目暮警官跨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高木像小跟班一樣緊隨其後。
鑒證科和痕跡科的警員也提著工具走了進來。
門口拉上了警戒線。
目暮警官見到我們後,說:“你們也在啊?”
“嗯。”我點頭說道。
一旁的龍馬輕聲問道:“你們要管這個案子?”
浩宇並未回答而是說道:“凶手就在這三人之中”
此時,目暮警官問高木:“死者的身份查清出來嗎?”
“報告警官,查清楚了。”高木麻利地打開記事本說道:“死者名叫清川建一,男,二十一歲,星季大學二年級生。”
目暮警官接著問道:“那旁邊三人是死者的朋友?”
“嗯。”
“讓他們配合調查差。”
“是。”
哀把手插在口袋裏,度步到死者的朋友麵前,冷冷地說:“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們。”
塗綠眼影的女子挑釁道:“我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顯然,哀的習慣性語氣引起了她的反感。
恰巧高木也來到這邊,翻開記事本,問:“耽誤各位一點時間,有點問題要問一下,請配合警方工作。”
塗綠眼影的女子立刻答應下來,然後抬起眼皮瞟了哀一眼,用諷刺的語氣說道:“這才是請教人的態度,你爸媽怎麼叫你的?”
“爸媽嗎?”哀看向窗外的黑夜,喃喃道,眼神有點迷離。龍馬看到這樣的哀,心隱隱作痛。
我用心靈感應對哀說道:“沒事吧?”
“嗯。隻是想起了死去的父母。”哀向我微微頜首說道。
緊接著,柯蘭問道:“名字。”語氣也是冰冷的。
戴白眼框眼鏡的男子見氣氛不好,立刻迎合著說:“我叫阪口太郎,她是淺川香織。”
梳著齊劉海的女子說:“我叫青葉工美。”
高木在筆記本上記下,接著問:“你們都是來自星季大學的學生吧?”
“嗯。”青葉工美答道。
阪口太郎懊悔地說:“今天我請大家來這裏吃壽司,卻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是。”
這時,鑒證科的警員拿著一個單子過來,對高木附耳小聲說:“壽司、餐具和可樂罐上都沒有發現有毒物質。隻有死者手上沾有少量氰化物。”
高木有點沉不住氣,喊了出來:“什麼?難道說是自殺嗎?”
青葉工美聽了直搖頭,,嘴裏喃喃自語:“這不可能……”
浩宇問:“你為什麼這麼說?”
青葉工美捂著臉,痛苦地哽咽著:“不可能,他答應我等我們畢業我們就結婚的。”
高木點點頭,接著問:“可以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告訴我嗎?”
“當然可以……”
我低著頭向旁邊走去,眉頭皺在了一起。
此時,餐廳的門口已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一些與案子沒多少關係的人都離開。餐廳裏就剩下警官和我們幾人了,大石他們幾個人也已經回去了。
我想:死者應該是在吃壽司之前接觸到了毒物,可死者接觸過的餐具、桌椅、可樂罐上都沒有發現氰化物,那這究竟是在那裏接觸到的?
“在想什麼?小翼?”突然一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怎麼了?龍馬?”我轉過身說道。
龍馬問道:“凶手是不是那個阪口太郎?畢竟清川建一是在吃了壽司之後死的,而且遞給他壽司的也是他啊!”
一旁柯蘭輕笑出聲:“這不可能,首先
壽司上麵並沒有氰化物;其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根本無法下毒。”
旁邊的阪口太郎聽到龍馬的推理後,生氣地訓斥道:“你這是誹謗,幸好有人幫我說話,否則我就要被冤枉死了。”
柯南瞥了他一眼,露出難以琢磨的笑容,緩緩地說道:“哼,不過我可沒說過你不是凶手。”
“你這是什麼意思?”阪口太郎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焦慮。
“沒什麼。”我和浩宇同時說到。看來都知道凶手就是他了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