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7號打了我金水9號,也點了8不好。”
“別管8聊得好不好,是否賣白7號嫌疑,總歸8是保了我金水是好人的。”
“7好做的事兒就有點耐人尋味了,他站邊了1號打了8號。”
“如果8是好人,7是狼好像也隻能做我的狼隊友,做不成1的狼隊友。”
“因為7號這明顯是給1號墊飛,在我視角裏,好人肯定認為我驗不了7號。”
“能驗7號的一定是1號,對吧?”
“但如果7號就是反向操作呢?”
陳凡凡說;“7就是狼,故意打好人,站邊狼隊。”
“其目的,就是為了讓好人盤,他是狼隻能跟我供邊,無法跟1號供邊呢?”
“至於8號底牌是狼人還是好人,我暫時不太清楚,但是礙於他保了我金水,又被7號打非狼既神,那8號就沒必要開驗。”
“我認為驗7的收益要比開前置位的8、11、12強太多。”
“而且7告訴我,5跟10都有可能是好人。”
“我認為開7受益最大。”
“受益最大為什麼不放在第一驗,而是第二驗。”
“比起7底牌是否為狼,我更好奇2號底牌是好人還是狼,所以我肯定第一視角進2號。”
“至於警前11跟12號,嗯,這倆人發言,怎麼說?”
陳凡凡疑惑的看著她倆。
“狀態上不太像狼,隻能說狀態不像,但是邏輯卻沒多少。”
“我這個人唯一的好處就是不太喜歡聽狀態,喜歡看站邊。”
他看向11號謝爽,12號張雨欣。
“你倆警下給我交站邊,無論站邊1還是我6,都要告訴我為什麼,我跟1之間哪裏像預言家,哪裏不像,我都想知道。”
“驗9心路曆程說一下,上局最慘的就是9號,一言不發被女巫毒死,挺可憐的,我是預言家就想跟他一個陣營,一起贏一局。”
“我摸他的時候衝好人摸,果不其然,9號底牌是好人。”
“這就是我摸9的心路曆程。”
“我警徽開2跟7號,其他的我就沒了,我是預言家,警下好人給我投票。”
“我也說了為什麼開2跟7號,為什麼7號更值得進驗,警前8、11、12不需要進驗,其他的我就沒了。”
汲廣昌皺眉,看著旁邊的6號陳凡凡。
真尼瑪牛馬,2是白神,7是舞者,你一下押了倆神,會不會玩?
當然,這話隻能在心裏想想,不能說。
秦鴆嘴角微抿,這汲廣昌還是沒學聰明,還認為眼睛看到的就是真實的。
真實記吃不記打,這都幾局了?就一點記性都不長?
汲廣昌說;“你6號說去開2跟7,我不苟同。”
他嘴角噙著笑意。
“沒錯,我底牌是女巫,10也確是我毒的。”
“被7號說中了。”
他說著看向旁邊6號陳凡凡。
“你認為7是狼,晚上把我刀了,有必要說的這麼明顯嗎?”
“還有,你都認為8不一定是狼,畢竟保了你金水,但是7打了8號,還站邊1號,7做事也是給你做事。”
“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驗7受益最大?”
“你都說了7是狼,故意打好人,那你為什麼對8的身份定義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