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隻有輕功和內力護身,反射性地閃避開攻擊。
風信見是自家小祖宗,急忙收了攻擊的掌法,看到月痕靈活的躲過了掌風的攻勢,鬆了一口氣。
沒好氣道:“主子,你現在不比以前,就你這脆皮身子,要是傷到了…我怎麼跟金匿哥保證。”
風信後怕的拍了拍自個,便見月痕抿唇笑,也不說話。月痕往後山出口走去,風信急忙跟上,時常注意著月痕的神色。
“最近前山的商宮一直傳來爆炸聲,還以為是無鋒攻進來了,後來發現,原來隻是宮紫商大小姐在搞研究,虛驚一場啊!”
“什麼研究?”
“不知道啊,好像是把火藥和兵器搞在一起。”
“這不是徵少爺,早就搞出來的暗器嘛?”
巡邏的後山玉侍相互交談著,倚靠在簷頂上方大樹的花公子聞言,對商宮起了好奇心,深覺得這個大小姐很有意思。
花公子:“我要去前山看看。”
羽宮。
宮子羽持刀對著金繁,刀尖直直的逼近金繁的喉頸部,逼問著:“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金繁閉眼偏開臉,視死如歸。
宮子羽委屈地收回刀,“大家都知道,這三域試煉危險重重,明明知道些什麼,為何不告訴我?你還是不是我的綠玉侍?”
金繁欲言又止,婉拒道:“執刃大人,立過重誓,後山之事隻字不提,你就別逼我了!”金繁與宮子羽對視上,想起昨日,金匿找他時所說。
金匿:“身為貼身玉侍,一定很擔心執刃大人的三域試煉吧?我也知道,你因為宮門規矩無法保護執刃,但有人可以。”
金繁握了握拳,裝作聽不懂金匿的話,因為他有這個打算,說出來就相當於觸犯了夥同外人入侵後山的幾項規矩,是重罪。
金匿搖了搖頭,好笑的抱胸說道:“行了,暗主下令,要你不動聲色的透露給雲姑娘,放心,對執刃有利。你也希望,雲姑娘是真心想要陪在執刃身邊的,不是嗎?”
金匿說完轉身就走,他還要忙宮外的事,忙得很,就貼身玉侍的宗旨而言,一切行動都以自家主子為主,隻要是為主子好的,他們願意放棄所有,甚至是生命。
金繁雖然想不通關鍵,但是他現在非常願意這麼幹了,之前是沒有保障,有暗部下令,就不算違規。
金繁見宮子羽將刀收入鞘中,暗暗輕了一口氣,抱歉,俺不能跟你透題,但是俺能跟你家雲姑娘透露,到時候給你送人,現在隻能無奈啊~執刃。
宮子羽氣得坐在軟榻上,飲盡杯中的茶水,正好瞅見對座的金繁,那欲言又止的神色。
“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能撬開你的嘴,你不想走,我也不能打斷你的腿。”
“等我走了,你多看著點,注意一下各宮。”宮子羽叮囑著。
金繁皺著眉,輕輕點頭,焦躁地低喃道:“執刃大人,請你務必小心啊!而且千萬別逞強!”
“你這人…你又是咬緊牙關又是欲言又止,怎麼這麼煩人呢?本來沒什麼,被你一說,更緊張了。”宮子羽破防,雙眸不自覺的眨動著。
雲為衫提著準備好的行李,一拐一拐地邁進了房間,宮子羽幫忙接過,放在一旁。
“雲姑娘真是細心,已經幫執刃打點好了行李。”金繁看著整齊的背囊。
宮子羽盯著說話的金繁,那眼神裏像是在說,不然呢!你以為是你啊,都不透露一點給我,鋸嘴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