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宮子羽已經進了後山。”
宮尚角抿了口湯,“這也值得發愁啊?”
月痕也放下了碗筷,對他來說有些涼了的飯菜是嚐不出什麼味道的,便幹脆就不吃了,乖乖的坐在邊上聽他們談話。
“但凡他有點自知之明,都應該早早放棄。”那個不學無術的家夥進去就是死,真是一點也不聽話,好好的逞什麼能,認輸就是了,他也不是非得讓他去送死。
宮尚角若有所思地掃過上官淺:“他若是沒有這點自知之明,我們就點一點他。”
“他那見不得人的身世,哥哥知道從哪入手了?”宮遠徵偏過頭詢問道。
月痕安靜的聽著,也不說話,知道這是他們倆特意商量好的,故意誤導上官淺,讓她跟雲為衫透氣,好借此機會洗刷掉宮子羽身世的汙點。
“上官姑娘,我還想喝一碗甜湯,不知道,廚房有嗎?”恰到好處的時候就該讓她走,不然該懷疑了。
上官淺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宮尚角:“蘭夫人!”
宮遠徵:“蘭夫人?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宮尚角:“死人不能開口說話,但有活著的人可以替她說話,當年服侍蘭夫人待產的貼身丫鬟,一定比我們知道的多。”
月痕聽到這裏,忍不住開口道:“二哥哥說的是霧姬夫人吧!其實問我也一樣,暗部的信息網還是很大的!”
他待在樓裏那麼多年,起初不能動彈的時候,便是看書打發時間,月痕知道蘭夫人與娘來自同一個地方,他必須得先告訴他們先做個心裏準備。
“宮子羽確實是前執刃之子,至於傳聞到底是誰傳出的消息,已經不重要了,現在除了霧姬夫人能做證以外,還有醫案…”
月痕頓了頓,看了一眼宮尚角,接著道:“泠夫人與蘭夫人同屬姑蘇,又是相差不大的時期懷孕,醫案足以以假亂真,二哥哥確定還要查嗎?”
“月痕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希望查的時候慎重一些,莫傷了自己。”月痕不希望到時候因為此事傷了他自己,萬一揭開了他心頭的傷。
這麼一會的功夫,羽宮的比試應該已經開始決出勝負,不知金繁會放多少的水,月痕沉思了片刻,思緒又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我贏了,現在可以讓我去後山了嗎?”雲為衫看著金繁說道。
金繁危險的眯了眯眼睛,雲姑娘使用的是刺劍突進,而這個劍法他剛好知道,清風九式劍,無鋒的人,可是公子又喜歡,該怎麼辦才好。
宮紫商扯著金繁的手,“金繁,如果那個試煉,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危險,那宮子羽身邊有個人照顧,不是更好嗎?”
金繁想起金匿說的那些話,猜到暗部可能早已布署,那就再給她一次機會!
雲為衫見金繁猶猶豫豫地,擺明這還是不相信她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該說不說的,說!”宮紫商飛快的挽著金繁,柔著聲說。
雲為衫掙紮道:“上官淺說,角公子和徵公子,知道執刃已經入山,很是高興,然後商量著要做一件事,具體何事我不太清楚,但他們說,執刃一時半會兒很難通過第一關試煉,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完成。”
“此話當真?”金繁疑重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