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皇位,也被大皇子雲曳所奪。
殊不知,老皇帝因情蠱的吞噬,身子已經一天不如一天。
每日還要靠著情蠱的解藥煎服,才能吊著一口氣。
寧貴妃自然不會傻到直接把情蠱的解藥給老皇帝,而是把解藥研磨成粉末,每日放在煎好的藥中,再喂皇帝喝下。
大皇子雲曳,奪得兵符登上皇位,朝中有官員質疑雲曳登基,是用手段得來的,並不是老皇帝禪讓。
是以,雲曳在麵對質疑聲時,都選擇沉默。
隻要他拿下汴陽朝,這群迂腐的官員就會知道,他雲曳,才是最適合皇帝的人選。
待坐穩這帝位,他就把那些反對他的官員,全部都殺了。
寧貴妃知道雲曳的所有計劃,沒有他允許,她也不敢動老皇帝。
舞姿妖嬈,極具誘惑。
要是在平時,雲曳或許早就上去把人抱在懷裏了。
可今日,他實在沒有心情。
盡管眼前的人如此嫵媚,卻勾不起他絲毫興趣。
一舞畢,寧貴妃走到雲曳跟前。
雲曳攤開雙手,寧貴妃見此,再次撲到他懷裏。
她勾起雲曳的下巴,湊近詢問:“皇上,臣妾跳的怎麼樣?”
雲曳嘴角勾笑:“自然是一舞傾城,不然,朕也不會從天舞樓眾多舞姬中,唯獨為你贖身。”
說完,看著湊近的臉龐,腦海中又想起了蘇柒雪。
緊接著,他順勢吻上寧貴妃的紅唇,幾度纏綿。
男性氣息充斥著口腔,寧貴妃有些喘不上氣。
當她伸手去解雲曳的衣服時,卻被雲曳一把推開。
“皇上……”
寧貴妃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裏有些委屈。
更不明白雲曳為何要把她推開。
以前纏綿這麼多次,也沒見他把自己推開過。
雲曳伸手摸著太陽穴,不耐煩開口:“朕有些累了,寧貴妃早些回去吧。”
稱呼都變了,寧貴妃心裏有些委屈。
他還是皇子的時候,自己就陪在他身邊。
用蠱術幫他控製皇帝,才助他登上這九五之尊之位。
如今,皇位還沒坐穩,就想著把自己推開了?
“皇上,臣妾摔著了。”
寧貴妃撒著嬌,雖然已經三十有餘,但這張臉還嫩啊。
撒起嬌來,倒也不違和。
雲曳放下揉太陽穴的手,視線看向還待在地上的寧貴妃。
大計未成,還不能與這女人翻臉。
他無奈地把寧貴妃從地上扶起來:“可摔疼了?”
寧貴妃可憐兮兮的看著雲曳,回了句沒有。
雲曳今日本無心男女之事,但看到寧貴妃看他的眼神,又怕她起疑心。
往後的計劃,還要靠她來完成。
若現在被她看出問題,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他把寧貴妃打橫抱起,放到椅子上。
吻上紅唇,不帶一點兒感情。
次日,雲曳帶著寧貴妃、齊征,出發前往汴陽朝。
雲曳和寧貴妃坐在馬車上,齊征負責趕馬車。
皇宮——
齊歡一大早醒來,想起還要為皇帝治病,迅速整理好衣服,奔著皇帝寢殿而去。
寢殿內,禦醫們皆圍在皇帝床前。
看到齊歡過來,紛紛為其讓出一條路。
她走到皇帝床前,手搭上皇帝脈搏。
沒一會兒,玉貴妃被人帶到寢殿。
為了防止她自盡,昨晚齊歡特意吩咐,要把玉貴妃的手腳都給綁住。
她收回手,看向被按在地上的寧貴妃。
“如此歹毒的法子,你從何得知?”
……
玉貴妃緊咬著牙關,不肯開口。
齊歡也不逼她,讓人把玉貴妃帶下去,囑咐要嚴加看管。
禦醫們不明所以,睜著眼睛等待齊歡下一步動作。
公公為皇帝掖了掖被角,來到齊歡跟前:“姑娘,什麼時候為皇上診治啊?”
齊歡伸手扯過一縷頭發:“公公,我知道你著急,但現在急也沒用。”
“剛剛我為皇上把脈,發現他體內的血蠱,還未到最活躍階段。”
“時間未到,隻能等到晚上再觀察觀察。”
禦醫們一大早聚集在這兒,就是為了一睹齊歡醫治皇帝的方法。
這下人又說沒到時間,他們想學習的觀看,又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