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從鎖芯傳來“哢嗒”一聲。
——浴室門從裏麵被鎖上了。
沈青洲:……
他悻悻地縮回手,視線在門把手上停留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沉默了半晌,才小小聲嘀咕道:“我也沒有那麼禽獸吧?不至於防我防成這樣吧?”
感覺被老婆嫌棄了,但是我沒有證據,嚶嚶嚶。
看了眼跟在身後的旺財,還有地上的腳印,沈青洲認命的歎了口氣,出門喚了傭人,讓他們把沿路的腳印都擦幹淨。
而他自己則是走到了旺財身後,雙手環抱住它,一個用力,就把它抱到了樓下,去拿了寵物濕巾給他擦腳。
一邊擦還一邊耳提麵命它不可以髒兮兮的上樓,被旺財歪著腦袋無視了個徹底。
葉菀在浴室裏認認真真的卸好了妝,好好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洗得香噴噴的,才擦著未幹的頭發,一身清爽的出了浴室。
出來時房間裏就隻剩下沈青洲一人了,他正坐在沙發上,捧著個手機不知道在做什麼。
看到葉菀出來,他當即把手機隨意的往口袋裏一塞,就走了過來,繞到葉菀身後:“毛巾給我,我幫你擦頭發。”
葉菀習以為常的把毛巾遞給他,掃視了一圈周圍:“旺財呢?”
“樓下,在跟哥玩呢。”
葉菀“哦”了一聲,坐到了沙發上,繼續享受男人的擦頭發服務。
沈青洲見頭發擦得差不多了,又去拿了吹風機給她吹幹。
葉菀就這麼一言不發的享受他的服務,整個人昏昏欲睡的。
吹完,沈青洲又去拿了梳子給她梳好頭發,葉菀打了個哈欠,剛想起身,就被男人按倒在了沙發上:“真的沒有我的禮物嗎?”
葉菀抬手捏捏他的臉,嘴角是壓製不住的笑意:“沒有呢,怎麼辦呢?”
沈青洲皺了皺鼻子,掐上了她的腰,語氣隱隱帶著幾分威脅:“那我隻能從你身上討回來了。”
葉菀當即投降:“好吧,有。”
聽到這話沈青洲更不高興了:“你就那麼不喜歡?明明你每次也都很舒……”
話還沒說完,那隻原本還在掐他臉的手,迅速轉移到了他嘴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瞬間被捏成了小鴨子嘴,沒說完的話隻能被迫吞了下去。
葉菀推開他,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好了可以了不要再說了,我這去給你拿禮物。”
然而下一秒她就又被壓了回去,男人的臉埋在她脖頸間輕嗅著:“現在一個禮物可不夠了,我還要……”
“行行行。”葉菀剛想說自己準備的不止一個禮物,喉頭上傳來的濕濡的觸感讓她一個顫抖,剩下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裏,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男人的唇舌從她纖細的脖頸一路上移,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唇齒間溫柔的廝磨著:“好,這可是你所行的。”
說出來的話明明有些含糊不清,卻能透過葉菀的鼓膜,震得她腦子都有些發暈。
這人太清楚自己的弱點在哪裏了。
嘖,白日宣淫。
嘭!
下一秒,門被重物砸響的聲音傳來。
兩人雙雙朝門口看去。
隔著一道門,傳來的聲音有些悶,卻是兩人熟悉的聲音,是葉灼華:“旺財!不可以這樣的知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的!”
在一聲狗叫後,門再次被敲響了:“吃飯了。”
應了一聲“知道了馬上來”,葉菀推開了身上的人,坐起來抽了張濕巾擦了擦脖子上和耳朵上的唾液,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看向坐在沙發上的人。
他臉上的表情有點懷疑人生。
“怎麼了?”葉菀的視線從他臉上緩緩下移,“被嚇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