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點了點頭。
“張遠之的事情，你聽說了嗎？”阿格納今天下午聽季諾說了張遠之的事情，他的第一個想到了江南。
與那館子裏的老媽子做著那種事，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從ji館的樓上跳下來，張遠之的名聲早已經在王都裏麵傳開了。
今天還未過完，就已經成為了王都的第一新聞——大梁使館的張大人，在ji館跳樓自盡。
無論從哪個方麵解釋，都把江南摘得幹幹淨淨。
“桑榆跟我說了，聽說那場麵刺激又壯觀，還有很多人圍觀呢。”江南平靜地說道。
她自己心裏是犯著嘀咕的，如果直接就承認是自己做的，阿格納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阿格納斜過臉，看著江南。“這就是你給張遠之送的大禮？”
江南咬著下嘴唇，點了點頭。
雖然她有點擔心說是自己做的話，阿格納會對她的看法有改變，但是她不想對阿格納撒謊。
阿格納看著江南，摸了摸她的頭發：“真聰明，不愧是我的女人。”
他的反應讓江南覺得很意外，“你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嗎......”
“壞女人？我喜歡的就是壞的，怎麼了？”阿格納的話也讓江南覺得猝不及防。
“你......”江南竟想不出說什麼話來回他。
阿格納牽起來江南的胳膊，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兩隻手環著她的腰，生怕她掉下去。
“要說起壞來，我可比你壞多了。所以這等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盡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如果有人想害你，你就千倍萬倍的還在他身上......”
江南坐在他的腿上，一動不敢動，兩個人穿的衣服實在是太少了，皮膚的摩擦都讓她覺得像過電一樣。
“張遠之隻不過是個開始，以後如果再有這種情況發生，我一定會讓他們明白傷害你是什麼下場。”阿格納摸索著江南的手腕，一本正經道。
“嗯，我明白。”江南的頭靠在阿格納身上，無比安心。
阿格納輔導完江南功課，發現她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種情況似乎每兩天就會發生一次，之前阿格納都是把她抱回別院的臥房裏，後來幹脆就讓她在月季園裏睡下。
有伽洛在別院看著，不會發生什麼差錯。
阿格納小心翼翼地橫抱起江南，把她放在床榻上。吻了吻她的額頭，便擁著一起睡著了。
自從兩人互表心意之後，阿格納有無數個機會可以讓江南完完全全成為他的人，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不僅僅是基於江南自己的意願，而是希望這些事都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
他在等待一個契機，讓一切都順理成章......
第二天早晨，江南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就看到阿格納正在自己麵前吃早飯。
“昨晚......我又睡著了嗎？”江南揉了揉眼睛，將自己的衣袍整理好。
“是啊，你總是在我講完書之後，以極快的速度進入夢鄉。”阿格納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