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大清早時分,豬籠寨中,眾人正在排隊洗漱。
剛剛進入其中,羅文就被一道充滿質疑的聲音吸引:“包租婆!包租婆!為什麼突然之間沒水了呢?”
隻見一個光著上半身,小半個屁股溝露在外麵,手裏拿著一根牙刷,頭發上還有白色泡沫沒有衝洗掉的男子抬頭問道。
筒子樓裏,其中一個窗戶被打開,窗戶邊上還晾曬著大碼的內衣和內褲。
一個四十多歲,頂著一頭空心卷爆炸發型,嘴角叼著煙,滿臉不耐煩的樣子往樓下探了一眼,隨後下了樓。
她身著白色睡裙,腳下是一個拖鞋,雄赳赳氣昂昂的來的醬爆麵前。
“水費不要錢啊?你們這些混蛋,這個月房租也不交,還那麼多廢話!”
醬爆低著頭顯然沒有了底氣,但還是委屈:“但是我的頭洗到了一半,你把水閘關了。”
包租婆掃視眾人宣布道:“我不光現在關!從明天開始,逢一、三、五停水!”
邊走還邊罵:“斜眉歪眼,一個個鬼哭狼嚎什麼?”
突然走到羅文麵前停下,上下打量他:“新來的?”
“是,剛剛才到,請問在這裏租房多少錢?”羅文詢問道。
看他破破爛爛的衣服:“一個月2塊大洋”。
“好的,沒有問題,我先租1年”羅文遞給包租婆一個錢袋。
接過錢袋的包租婆也不客氣,直接把大洋倒出來數了數。
確認數量無誤後,點了點頭,她叼著煙:“跟我走,帶你去看你的房間,叫什麼名啊?哪裏人?”
“包租婆,我叫羅文,以前朋友都叫我阿文,我祖籍是川省的,剛到這不久。”
包租婆點點頭,又沒有再多說,將他帶到房間後告訴他樓下有賣被套的,就離開了。
看著眼前這個隻有10平米的小戶型,裏麵除了一張床,一副桌椅,就沒有其它物品了。
羅文沒有立即去購買床上用品,而是先來到一家“大觀洋服店”的服裝店。
迎接他的正是說話、走路都是扭扭捏捏的洪家鐵線拳傳人。
看見有客人來,他笑眯眯的詢問羅文有什麼需要。
在聽到羅文要製定一身西服後,趕緊給羅文量起來三圍。
量完後他表示明天就可以來取西服了。
羅文又買了現成的衣服,替換現在的著裝。
隨後又來的五郎八卦棍傳人開的小吃店,點了一碗麵和兩根油條。
倒是沒有看見苦力強,這個時間段,他應該是出去運貨了。
羅文在這個寨子裏轉悠起來,順道購買點生活用品,看著街道上這些小販、賣菜大嬸,人畜無害的樣子,他可沒有絲毫輕視。指不定功夫好手就在裏麵。
第二天,羅文穿著裁縫做好的西服,在城寨不遠處,羅文居然發現了公交站台!
現在應該叫,有軌電車,雖然這種車行駛速度比較慢,還必須提前架設電纜占道。但是在這個時期非常先進的交通工具。
伴隨著電車慢慢駛入城裏,街道兩旁全部都是西洋建築,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流,也大多數是西裝革履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