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芊語在沙發邊上照顧了陸謹言一夜。
等到所有的點滴打完,陸謹言的高燒也退的差不多。
她索性窩在了另一張單人沙發上眯了一會兒。
最後,顧芊語是在一陣門鈴聲中驚醒過來的。
她眨著迷糊的雙眼,看了一眼時間,六點不到。
想到自己之前預約了早點服務,顧芊語起身去開了門。
“你怎麼在這裏?”
門外,楚曦沫抱著陸星然尖聲質問著。
她神色惱怒的瞪著眼前睡眼惺忪的顧芊語。
顧芊語一看就是昨晚在陸謹言的房間裏睡了一夜。
驟然聽到楚曦沫尖銳的聲音,顧芊語瞬間清醒。
看著門外顯然已經氣炸的楚曦沫,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
顧芊語的態度讓楚曦沫情緒徑直上湧,怒瞪了她一眼,就想要走進房間。
可眼前的顧芊語卻一動不動的擋著,一點挪動的意思都沒有。
楚曦沫惡狠狠的瞪著顧芊語:“顧芊語,你要不要臉?滾開……”
聽著楚曦沫的話,顧芊語冷笑著:“你說讓我滾,我就要滾?要不你滾一個給我看看?”
“這是阿言的房間,你要臉嗎?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房間裏過了一夜,不要臉。”楚曦沫難忍心中的怒火,對著顧芊語怒罵著。
顧芊語卻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冷冷的斜睨了楚曦沫一眼:“我要男人要什麼臉啊?怎麼,昨晚出現在他房間裏的人不是你,惱羞成怒了這是?”
“再說了,我跟陸謹言好歹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老情人見麵舊情複燃,真發生點什麼,和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嗎?”
她不否認自己確實在陸謹言的房間裏待了一夜。
說出口的話卻將楚曦沫氣的夠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在自己麵前洋洋自得的炫耀著。
楚曦沫神色扭曲,明顯一副被氣的不輕的樣子。
她狠狠的瞪了顧芊語一眼,抱著孩子就要衝進去房間裏。
自己倒要看看,顧芊語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可以無恥到什麼程度。
顧芊語鎮定自若的擋住了楚曦沫,微微挑眉:“陸謹言昨晚累到了,還在睡覺,楚小姐,你一個未婚人士就這樣闖到一個男人的房間裏,你的禮義廉恥呢?”
“我跟阿言從小青梅竹馬的長大,我隨意進出他房間的時候,都還沒有你顧芊語的存在,你在我麵前擺什麼正牌女友的姿態?”
“不要忘了,早在八年前的時候,阿言就不要你了。”楚曦沫狠聲提醒著顧芊語,她和陸謹言早就分手了。
顧芊語冷冷的抬眸,掃視了楚曦沫一眼:“提到分手,難道不應該是你在其中起到了關鍵性作用嗎?楚曦沫,那天晚上陸奶奶突發疾病,陸謹言本來是想來找的,可卻被你阻撓了。”
“你借著急救簽字需要家屬在場,將陸謹言留在了醫院,說你可以來找我幫忙,可你轉眼就拿著陸謹言的手機,給我發了分手短信,甚至為了做足全戲,發了短信之後來我家找我。”
她的視線逐漸冰冷:“你來到顧家,仍然隻字不提陸奶奶病重的事情,卻是將我送給陸謹言的那些東西如丟垃圾一樣丟在我的麵前,句句貶低著陸謹言,以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為突破點,你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