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月牙石”更不用說了,顏色像極了沈玉屏送給穀芸兒的須彌石,估計就是塊稍大的須彌石了,現在兩峰石裏麵的空間,催熟靈藥已然夠用,其最大的價值無非是儲物的功能,這點價值,多買幾個儲物袋就能做到。
“你叫它,你看它答應嗎?”
“我少時離家,身無長物,整日還要以麵紗遮住容貌,過些東躲西藏的日子,那裏來的修煉資源,就連療傷的丹藥,都還要淒你的,現在祖上看我可憐,留了些丹藥給我,想不到竟還要被搶,嗚嗚···”
這一次,沈玉屏直接跳過了中間的環節,說的是淒淒慘慘,眼淚更是說流就流,說到情深處,竟蹲在了地上啜泣起來。
李傑可真不是看著心軟,也不是看沈玉屏漂亮,而是覺得月牙石和靈石可能對自己幫助最大,便將丹藥放了回去。
沈玉屏本是蹲在地上啜泣,也不知是如何看到李傑放手的,突然一躍而起,袖子對著石磯一掃,瞬間將白玉瓷瓶收入了儲物袋中。
兩人相識也有些年頭了,尤其是這次出來尋寶,一路上,早就摸透了李傑的秉性性格,屬於那種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的家夥,果然,連施了兩次美人計,便將最有價值的兩樣東西收入囊中。
其實,兩人心中也不是沒有生出過殺人奪寶的念頭,別看沈玉屏修為高於李傑,但是對李傑十息內殺死四名修士的事,依然曆曆在目,對李傑的後手手段著實有些害怕。
李傑則是從未見過沈玉屏動手,雖然覺得自己勝算頗高,但還沒到碾壓的地步,況且,還有穀芸兒結拜姐妹這層關係,這才有了這種言語間的“攻伐”。
李傑看著月牙石和儲物袋,索性也不去拿了,免得再經受沈玉屏的“啜泣殺”。
沈玉屏看著李傑一臉苦悶的呆站在那裏,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主動拿起了月牙石和儲物袋,塞到了李傑的手中,臨了還故意做了個鬼臉,配合其絕美的容顏,竟把李傑看的眼睛都直了。
沈玉屏看著李傑的豬哥像,用手在眼前晃了晃,說道:“醒醒了,傑哥哥。”
“啊,你叫我什麼?”李傑哈喇子流了一半,又吸了回去,聽到傑哥哥三個字,頓時憨笑起來。
“傑哥哥啊。”沈玉屏心情好的不得了,就連在石台上,被李傑占便宜的事,都暫時忘得一幹二淨,此刻既然得了實惠,自然要多說幾句好話。
盡管知道沈玉屏的話中水分極大,但是李傑還是覺得受用,順著沈玉屏的話問道。
“那你叫傑哥哥我,有什麼事嗎?”
沈玉屏抿嘴一笑,說道:“那邊還有些東西,傑哥哥不準備挑了嗎?”
李傑這才反應過來,那邊還有書屋、藥園,尤其是藥園,保不準裏麵有著什麼稀有靈藥,信步便走到了藥園。
沈玉屏也沒去書屋,而是先走向了石玉床,反正靈藥需要時間辨識,料定李傑一時半會的也看不明白,索性先看下這張石玉床,是不是件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