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視線若有若無的掃向,司年剛才待著的那棟房屋。
他總感覺引起這場混亂的麵包,不像是從包裏顛出來的,像是從這棟房屋上掉下來。
由於他剛才追的時候將目光放在司軍有前麵的路況,那袋麵包怎麼出現的,還真是沒有看清。
麵對他們這邊都這麵牆上,隻有二樓和三樓上各有一扇窗戶。
除了二樓的開著,三樓的那扇窗戶關的嚴嚴實實。
想來也不會有人把這麼大袋的麵包,放在窗戶這麼不安全點地方。
至於樓頂上……應該不至於。
要是有人出現在三層高的屋頂上,把一袋可以用來保命的麵包,扔在地麵上不斷移動的背包上。
從而引起一場毫無意義的混亂,他一定會當著對方的麵說他是個牛人,從而離對方遠遠的。
畢竟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想來不是個尋常的正常人吧!
所以梁木更情願相,那袋麵包是自己從沒關嚴的背包裏顛出來的。
隨著司年快速奔跑的動作,空癟癟的黑色背包在身後時不時的極小幅度的上下晃動。
本來早上的時候,他在包裏裝了一些用來打掩護的食物。
其中大半都給了小橘母女倆,最後剩下來的一包蜜豆切片麵包被他從屋頂丟了下去。
此時包裏什麼也沒剩下,看著不遠處顯眼的黃色。
把背包從身後拿到前麵,隨便裝了點耐高溫的零食和幾瓶水放在裏麵。
高帥扇著手上,自己從別處撕下來的紙殼扇著風,
七月份的高溫是真的有點不顧人死活,要不是有年哥拿出來的,已經從林小窩點找出來的水續命。
他保證自己現在可能隻剩下半條命,看著滿臉倦怠的把舌頭伸出嘴邊的司黃。
濃厚的毛發,光是看看便感覺熱的不行。
和同樣有著毛毛的聖小白,愜意的趴在太陽下麵,玩著自己尾巴的影子。
兩獸相比,小黃也不要太慘了吧!
“唉!年哥怎麼還不回來啊,老高,你知道離年哥走的時候過了多長時間嗎?”
丟掉越扇越熱的紙殼,高帥起身來到高能身邊。
一手擋著大地反射的太陽光線,踮起雙腳向司年離去的方向望去。
高能看了眼天空中太陽的位置,回道:“應該有一個小時了。”
“一個小時啊,蠻長時間呢。”放下踮起的雙腳,看向他哥,“對了,你也教教我怎麼看著太陽算時間唄!”
看著他弟的三分鍾熱度再次現身,高能暗暗的撇了下嘴角。
捉到對方小動作的高帥,頓時像跳腳的小貓似的,咋咋呼呼的。
“唉唉唉!老高,你那什麼表情?心裏是不是瞧不起我呢?讓你教我很為難嗎?”
“你安靜些,我不是瞧不起,而是在想你能不能堅持,畢竟你的三分鍾熱度,我可是很清楚的。”
高帥一聽,樂了,環抱著雙臂,反駁道:“什麼三分鍾熱度,我看就是你教的水平不行,巴拉巴拉……”
聽著耳邊劈哩叭啦的一長串,高能暗想,自己就不該和他多說,簡直是太吵了!
突然他看見一個身穿白t黑褲的人向這裏靠近,好像是年哥今天穿的衣服唉。
看著嘴巴還在巴拉的少年,他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
指著司年回來的方向:“看!年哥回來了。”
高帥唰的一下看向高能指的方向,沒有人啊!
“老高,你不能為了嫌我吵,就騙我說年哥回……唉?真的是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