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海山的性格向來是從容+懶散,**之餘偶爾也會犯一點小賤。
但像他這樣的人,一旦認真起來無疑是很恐怖的。
對於劉祥此人,嚴格意義上來講容海山甚至從未將他當成過是對手,正如他從未真的將許晴當成是自己的戀人一樣。
容海山七歲時便遭遇父母車禍身亡,早已在親戚的各種白眼中將世道看的很透徹,或許這‘透徹’中有一些孩童過分扭曲的認知,但無可否認的是那場車禍讓容海山有著超出同齡人的成熟。
當然,也讓他有了一定的自我封閉意識。否則以他的性格,縱然在學校裏混不得風生水起,至少朋友絕不會隻有趙峰一個。
如是,一直到‘事故’修複,晚會繼續進行,容海山也沒有‘認真’起來的打算……當然,這和他發現冷美人一直若有若無的盯著自己也有一定關係。
簡單來說,容海山發現那個冷美人身上似乎隱藏著一些不同於常人的‘東西’,這讓他感覺到了麻煩。
晚會繼續,幾個節目之後就是劉祥的小提琴獨奏。毫無疑問,豐厚的家境、英俊的相貌以及作為偽裝的優雅談吐,使得劉祥在高中剛畢業的女生中很有人氣,同時那些女孩子們嫉妒的目光也讓台下等待的許晴滿足了極大地虛榮心……很顯然,即便容海山的長笛比起劉祥的小提琴高出數個檔次,但對於越來越現實的女生們來說,容海山顯然是更符合需求的‘擇偶’對象。
一曲奏畢,劉祥在如潮水般的掌聲中鞠躬下台。
不過這人顯然還沒有放過容海山這邊的打算,在下一個表演進行中,劉祥便摟著許晴帶著幾個小弟走到這一桌來。
趙峰等人察覺,但礙於自己老爹就在前排,趙峰狠狠壓下了自己的怒氣,冷聲道:“幹什麼?帶個碧池過來給我們兄弟玩麼?”
許晴臉上閃過一絲慍怒,但她明顯很懂得怎麼做女人,小鳥依人的嬌聲對劉祥撒嬌:“老公~~”
劉祥陰魅的笑:“抱歉,從我隻喜歡給別人戴綠帽子這一點來看,我和某些自己女人被搶走都不敢說什麼的人不太一樣。”
“草!你說什麼!?”趙峰勃然大怒。
容海山淡定的喝了口果汁,拉扯一下趙峰示意他坐下,平靜的道:“劉祥,有事?”
劉祥笑道:“哦,我就是想來問問趙峰的鋼琴獨奏準備的怎麼樣了,不要上去之後丟一個大臉,丟你自己臉也就罷了,若是連你那暴發戶老爹的臉一起丟了,我實在很擔心他回去會對你實行家暴啊……你看,我多關心同學。”
“草!”
“你說什麼!?”
“找死!”
趙峰的兄弟一股腦全站起來。
劉祥故作害怕的退了一步:“怎麼?難道你們想動手?我好怕啊……”
他淫笑著湊近:“打我啊。”
“這要求我一輩子沒聽過!”靠的最近的趙峰好友立刻準備揮拳。
“劉凱!”趙峰冷聲喝止對方,不過他本人的臉此刻已是黑紫色,顯然被氣得不輕。
“不敢?慫貨。”劉祥聳聳肩:“我還是高估了你們呢。”
“趙峰……”劉凱牙都快咬碎。
容海山道:“劉祥,你打算對峰子的表演也動手腳?別忘了這晚會趙峰的父親也……”
劉祥冷笑著打斷他的話:“對這個暴發戶之子的表演動手腳?我會那麼沒品?容海山,你還值得我玩玩,就他那鋼琴水平?哼,還不配。”
說著,這人邪魅的甩了下頭發:“趙峰,我可是很期待你上去‘獻醜’哦!”
劉祥離開後,劉凱有些不滿的對趙峰道:“峰子,你不會怕那***了吧?”
容海山替趙峰答道:“不是怕他,而是今天晚上不能再鬧事了。”
“就因為前麵那些大佬?”
“沒錯。”容海山一邊與一直在注視著這裏的冷美人對視,一邊道:“那女人地位有點高,恐怕若這晚會一直爆發衝突,那些大佬甚至會遷怒到你們家長的身上。”
劉凱一愣:“真的假的?學生打架,至於嗎?”
容海山道:“你以為趙叔叔剛才為什麼對峰子連打帶喘的?要知道峰子作為獨苗,從小趙叔叔都沒打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