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小臂被捏成碎片,爆開的碎渣在蘇羽的麵前劃過,再散落在地上。
左卿的手還緊緊握著,半晌後才鬆開。
從他手心落下幾塊碎片,掉到地上與其他的碎片混在一起。
蘇羽痛的快失去意識,他瞳孔緊縮,牙齒都咬碎了幾顆。
極端的疼痛下,蘇羽不受控製地把口腔咬的四處是破口,無端的為自己平添了幾分痛苦。
但這點痛苦和從左手上傳來的尖銳劇痛來說完全不值一提。
蘇羽下意識彎下腰,縮著身體,企圖減緩疼痛。
他渾身抖如篩糠,用力地喘著氣。
粗重的呼吸聲回蕩在溶洞內,幽深的洞穴裏傳回一聲聲宛若哭嚎般的回聲。
蘇羽的左手手腕被徹底捏碎了,一直碎到小臂中部,此刻還有沒來得及落下的斷裂碎塊一點點的掉到地上。
他剛剛才失去了右臂,現在連捂著自己受傷的左手都做不到。
蘇羽麵色慘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他的左手,痛感銳利且綿連不斷,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蘇羽。
左卿好整以暇地在一旁靜靜觀看,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有一絲一毫的後悔之情。
在欣賞夠了蘇羽的慘狀後,左卿伸出手掐著蘇羽的脖子強行將他從一地的碎片裏拉了起來。
蘇羽的眼神渙散,劇痛讓他的眉頭擰的死緊,毫無焦距的眼睛無神地看著左卿。
左卿也不著急,默默等待著蘇羽恢複意識。
疼痛終歸是有限的,傀儡的身體慢慢抑製住了這種劇痛,讓蘇羽勉強恢複了一些神誌。
他眼珠緩慢轉動,看向左卿的眼神裏有無限的恐懼。
但他的兩隻手都被廢了,還被左卿掐著脖子,蘇羽除了讓自己顫抖著的雙腿站穩以外沒有其他選擇。
他腿還軟著,靠著左卿掐著他脖子的手才能勉強站穩。
疼痛逐漸到了一個他能接受的程度,蘇羽終於可以盡量正常地思考了。
他張了張嘴,還沒等他發出聲音,左卿的手指就不容拒絕地伸進了他的口中。
正是之前被他劃傷的那根手指。
按理說,此時傷口應該已經止血了才對,但左卿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一個細小的傷口直到現在還在向外淌著血。
左卿將指腹處的傷口狠狠按壓在蘇羽的舌頭上,蘇羽一愣,下意識地就要用力咬下去。
但對此早已有所防備的左卿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他又放進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一曲,頓時就把蘇羽的上顎死死抵住,讓蘇羽沒有辦法合上嘴。
血液流到蘇羽的舌頭上,再順著喉嚨滑進他的食道,最後達到胃部。
左卿冷淡著臉,用蘇羽的舌頭擦拭著指腹的傷口。
蘇羽的嘴被抵著無法閉上,無法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緩慢流下,滴落到地上。
左卿的手指越進越裏,直接觸摸著蘇羽的舌根處。
喉嚨深處傳來的異物感讓蘇羽止不住地想幹嘔,但都被左卿硬生生阻止了。
蘇羽的眼角發紅,他被迫仰著頭,脖子還被掐著,異樣的淩辱感讓蘇羽不堪其辱。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被捏碎的左手,輕輕搭在左卿掐著自己脖子的手上。
斷臂緩慢且輕柔地摩擦著左卿的小臂,像是在討饒。
和左卿的接觸讓他的左手斷裂開的部位傳來陣陣刺痛,但此時對生的渴望還是壓過了這種痛苦,他一下下地輕輕摩擦,希望左卿可以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