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簡單的交流，當得知龍鳴是下山曆練紅塵後。
老者非常幹脆的，將司徒宇航推出來，讓他們兩人搭個伴。
也不管龍鳴答應不答應，就要溜之大吉。
就在老人觸碰到門把手的同時，龍鳴的巴掌，也落在了他的肩頭。
“老爺子，讓我給你帶徒弟，起碼給點報酬吧？”
“我敬老，可不代表你能為老不尊啊。”
老者緩緩轉身，臉上第一次浮現出詫異的神色。
他的年紀雖然大，可能在特勤科幹到現在，終歸是有道理的。
能攔住他腳步的年輕人，整個嘉川市，龍鳴是第一個。
順帶一提，劉青鬆在老者眼裏，同樣也是“年輕人”。
“說說看，要什麼報酬？”
片刻之後，客廳裏響起老者的怒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在飯桌談事的劉青鬆三人，神色詫異地扭過頭來。
龍鳴坐在沙發上，看著老者在那氣得直跳腳。
不說話，不勸阻，甚至不打算起身。
價格談不攏，那大家就一拍兩散。
那個什麼司徒宇航的，他還懶得帶呢。
龍鳴就跟看猴戲一樣，看著老者在原地蹦噠。
然後再被劉青鬆等人，重新勸回座位。
“小子，你換一個條件。”
龍鳴一指房門，說道：“大門在這，想走隨意。”
老者死皮賴臉不肯起身：“條件可沒你這麼談的。”
龍鳴樂樂嗬嗬地說道：“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楊韶怡安撫好老者，向龍鳴詢問起，兩人爭吵的原因。
說起來，這事其實也簡單。
無非就是讓老者帶上他小徒弟，客串錢家鑫的網絡直播。
明明是挺簡單的一件事情。
結果老者突然爆發，跳著腳的不答應。
一聽是給錢家鑫直播撐場，楊韶怡立刻轉換了立場。
因為她做為魚攤老板案的當事人，確實見識過超自然力量。
而華南景有官方背景，也算是半個同事。
所以劉青鬆剛才，並沒有隱瞞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然了，這期間通過安全局局長證明身份的事，可以直接略過。
簡而言之，楊韶怡明確了一件事，龍鳴不是一般人。
而老者，更是官方背景的老資格。
多了不說，哪怕白給錢，楊韶怡也樂得和他們拉關係。
龍鳴看出楊韶怡的小心思，出言點醒道：“別想好事了。
戲子這個行當，屬於下九流，老爺子反應這麼大，是覺得丟人現眼。”
一流巫，二流娼，三流大神，四流梆，五流剃頭，六吹手，七流戲子，八叫街，九賣糖。
多了不說，就說這二流。娼，也就是娼妓，li女。
戲子和娼並列下九流，其地位可想而知。
聽完龍鳴解釋，現場變得有些沉默。
尤其是身為普通人的楊韶怡和華南景，更是對這種舊時代的糟粕感到可笑和氣憤。
啊當然，因為楊韶怡她是這行的老板。
肯定也看不慣別人貶低自己的行業。
華南景不了解特勤科，向劉青鬆投去詢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