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低估了小傑強悍到變態的身體素質,那麼重的傷他不到一個月就好了個通通透透,下了地活蹦亂跳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令人歎為觀止。
我的耐心教習一般隻在引導入門的那一段,其後的修行我都是要他們在實戰中磨練自己的,不管是洛洛他們,還是酷拉和亞路嘉都是如此,係統的訓練我自己都沒有做過,更別提教別人了。但我隻不過隱晦地提了下要把倆小孩扔去流星街的事,就遭到了西索和雲古炮口一致的堅決反對。
這樣一來中期的教學就隻好拜托雲古了。交代小傑和奇牙同智喜一道好好修煉,然後就沒我什麼事了。
感覺突然就閑了下來,閑得發慌。不過這時另一件事又挑起了我的興趣。
小傑向西索挑戰了,而西索居然應了!
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先是抖了兩下,然後笑了。倆小孩以為我是氣的笑,忙不迭地撲過來道歉,一個說“師傅對不起啊我沒有拉住小傑”,一個說“師傅不要生氣啊我以後不會再鹵莽了”,殊不知我心裏正嫣然含笑地咬牙切齒。
西索你丫的因為對方不是你弟弟就可以隨便欺負了哈?不過這次……欺負一下好。讓那小子見識見識高手的水平,省得成天隻想著怎麼把命送出去。
西索贏了,意料之中的事。不過小傑的表現也很精彩,西索臉上挨的那一拳可真是不輕。隻是那小子幹嗎一邊打一邊罵“叫你個BT欺負我師傅”?我什麼時候被西索欺負過了?
無解。
小傑和西索的比賽過後就是奇牙的比賽。奇牙他……殺人了,在賽場上。
在天台上找到他的時候,奇牙低著頭,眼裏是深不見底的暗黑,這一刻,他落寞的身影在我心裏忽然就跟掐住我脖子的西索和緊抓著我手腕不放的小伊重合了。
隻是,在他問出“師傅,我是不是不適合站在陽光下”的時候,我心裏的疼痛卻沒有那麼深,那麼重。
我果然是偏心的母親。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想,不過力量就隻是力量而已。光明的力量也好,黑暗的力量也好,力量本身是沒有錯的,就像一把刀,該怎麼用,會用到怎樣的程度,都要看握刀的人。”我輕輕倚上欄杆,“最重要的,是要守住自己的心。”
深思了一會兒,奇牙衝我深深鞠了一個躬:“謝謝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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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華石鬥郎和小傑的兩場比賽,西索贏足了10場。成為樓主後西索就離開了天空競技場,毫不留戀,隻說了一句“希望下次我們再打一場,在外麵的世界裏,賭上彼此的性命”,便帥帥地轉身給小果實們留下個隻可仰望的背影,一路漸行漸遠。
西索人雖走了,但畢竟樓主的名頭還在。他把房間的鑰匙留給我一把,於是我就搬進了位於230層的超豪華大房間,每天隻監督著兩個徒弟修行,其他什麼事都沒有。隻是這倆小孩努力得讓我實在有些鬱卒。看來徒弟太完美也是師傅的一種不幸啊!
悶得慌的我接到了金的電話。
“啊,金你好久沒有聯係我了,怎麼,終於想起欠我的報酬還沒還嗎?”
“咦?現下還給不了?你又遇上什麼麻煩事兒啦?”
“喂,不是吧,這才消停沒幾天,你又要拉我去挖死人墳?”
“什麼叫做朋友就是拿來剝削的啊?尼特羅老狐狸支使我好歹還有個原因四五六,你呢?一句話就要我大老遠地跑過去,還沒有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