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不如身體靈活,且下麵墜著一個人,饒是郗千椿試圖避開最終還是被金鏢完全劃裂開來!
“轟!”
“刺啦——”
左側的雷聲和衣服撕裂的聲音同時響起!
但郗千椿無暇他顧!
【垃圾拉好我!】
“繩子”斷裂的同時郗千椿的身子也猛地越了出去一手抓住宋爻一手拉緊了旁邊的欄杆!
若是單憑這撞一下就能裂的欄杆自然是承受不了兩個大男人的重量,但奈何郗千椿背後還有個隱形“人”。
郗千椿喘著粗氣,看了一眼懸在半空的宋爻,猛地發力把他拽了上來。
他這下用力不小,宋爻砸在木板上的時候側肩摔得生疼。
把人救上來了郗千椿這才有空往打雷的那邊看去——一樹焦黑。
“你真能施法引雷?!”郗千椿一看那人真被雷劈了立馬轉頭看向宋爻。雖然他沒覺得宋爻是那種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但親眼見到他能引雷說不震驚肯定是假的。
宋爻從地上坐了起來,若是旁人露出這副癡傻的表情他定是不想搭理的,可看到郗千椿這個蠢樣子他卻是沒來由的心情愉悅,太蠢了些。
於是宋爻下巴微揚點了點頭。
郗千椿咂咂嘴,活了這些個年頭還是頭一次見現實版的“天打雷劈”,不知道那人被劈了個幾成熟。郗千椿轉回頭去對著那棵被劈焦的樹陷入了沉思。
“想劈誰就劈誰?”過了幾秒郗千椿又不禁湊過來問。
宋爻眉頭微挑,含笑問道:“怎麼,你想劈誰?”
“沒誰,”郗千椿躺回地上擺擺手,“我就問問。”
“誒,”郗千椿猛地坐起來,偷瞥了眼下麵正黑著臉的攝政王,靠近他低聲問道:“王爺能劈嗎?權高位重的那種。”
宋爻眼底笑意更甚,唇角微勾,也學著他一樣故意把聲音壓低:“皇帝能劈,有名無實的那種。”
此時兩人間的距離近乎為零,基本就是肩膀貼著肩膀的程度了,於是乎宋爻的氣息幾乎盡數噴打在了郗千椿耳朵上,頓時郗千椿的耳朵活像是被上了一層染料,粉嫩至極。
郗千椿呼吸略微加快,兩人一時間竟誰也沒動。
粉色逐漸蔓延,從耳根開始,漸漸爬上麵頰,顛覆了原本的白皙。
粉粉嫩嫩,口感會是怎樣,咬一口會不會更紅?
這些奇怪的問題突然不停地盤旋在宋爻腦海中。
兩人腦袋的距離不斷拉近。
在宋爻的嘴唇距郗千椿的耳垂還有半公分的時候郗千椿突然出聲了,聲音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沙啞:“國師大人,下麵的一眾大臣還看著呢。”
郗千椿麵上得意,扳回一城。
宋爻倒沒被這句話嚇退,依然保持著原有的距離,隻是雙眼直視他,唇角微勾:“臣見皇上臉紅得厲害,怕熱著皇上,隻是想替皇上理理頭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