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執事服的老者突然出現在戰台之上,出聲阻止樸玉擊殺雷豹。
雷豹聞言,原本閉目等死的雙眼猛然睜開。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
有救了!
可惜,雷豹的想法隻是一廂情願。
樸玉對來人的大吼置若罔聞,手中的巨劍毫不留情的對著雷豹的脖子砍了下去。
哧!
樸玉的一劍快若驚雷,雷豹的臉上還殘留著劫後餘生的欣喜。
就被樸玉一劍斷頭!
雷豹體內的鮮血還來不及噴出,就被樸玉巨劍之上的純陽真火給蒸發了幹淨。
呼!
僅僅三個呼吸,雷豹的屍體就被焚燒成了虛無。
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雷豹的痕跡。
戰台之下,樸玉不顧來人的阻止,悍然一劍斬斷雷豹頭顱的一幕,在眾人腦海中定格。
他們想不到,在學院執事阻止的情況下,樸玉竟然還敢斬殺雷豹。
尤其是,這個阻止之人的身份可不一般。
他可是執法閣的邢執事!
眾人將目光看向戰台之上的邢執事,想看一下他現在臉上是什麼表情?
此時的邢執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樸玉不顧他的阻止,悍然斬殺雷豹。
這一幕讓他的臉上火辣辣的,樸玉的行為就像在他臉上抽了一耳光。
“執事,你有什麼事嗎?”
樸玉將雷豹一劍斷頭,這才將目光看向阻止之人。
這一看,樸玉就樂了。
來人竟然是老熟人,正是曾經在執法閣用實力壓迫過樸玉的邢執事。
當時的事情樸玉現在還曆曆在目,如果不是柳城柳執事出手為自己解圍。
恐怕樸玉就要死在邢執事的手下了。
樸玉還沒有去找他算賬,這邢執事就自己跳了出來。
樸玉不著痕跡的看了白朝歌一眼,這邢執事是白家的人,他的出現和白朝歌逃不了關係。
“我叫你住手,你沒有聽到嗎?”
邢執事沉聲發問,心中憋著火氣。
“當然聽到了,可是這和我殺雷豹有關係嗎?”
樸玉語氣輕佻,是人都聽得出來,樸玉在戲耍邢執事。
台下眾人麵麵相覷,這樸玉還真是膽子大,竟然敢和執法閣的執事這樣說話。
“混賬!”
邢執事氣的眉毛都在發抖,如果不是在公共場合,他早就出手將樸玉格殺了。
“雷豹乃是學院的正式學員,豈能你說殺就殺!樸玉,你當眾殺害雷豹,已經犯了大罪,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邢執事一開口就用學院的規矩給樸玉扣上了一頂大帽子,要將樸玉拿下。
“執事,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和雷豹乃是生死之戰,雷豹死在我的手上,可沒有違法學院的任何規矩。”
樸玉嗤笑,這邢執事還是老樣子。
先上來給你扣一頂大帽子,占據大義的高地,然後再出手將你鎮壓。
“哼,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你的那些狡辯,還是留著到執法閣去解釋吧。”
邢執事這次來就是聽了白朝歌的話,準備將樸玉捉拿到執法閣裏麵去的。
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樸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