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呋呋!——哄!!吱——吱——。”

做完一切後,白軍浪不再去看地上昏迷的財叔,而是運起自身的力量,狹窄的看守所內頓時電流四濺。

有些人在被威迫之下便會變得害怕,會立即妥協,但亦有些人在同樣的壓迫下,卻會變得更強,前所未有的強!

.....海虎,白軍浪,便不會屈服,因為,這就是他的個性!

“誇!誇!誇!誇!”

區區鋼筋水泥所鑄造的牢房便不可能困的住白軍浪,轟鳴聲響起的刹那白軍浪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很快牢房被轟塌的轟鳴聲引來了警察局內其餘的條子。

“呱!剛才的好像是炸彈呀?!快去看看。”

“呱呀!牆被穿了個大洞呀!”

“有傷者,快看看他們怎樣了!?”

見救兵到來,變態基佬掙紮著捂著血肉模糊的下體痛苦的喊叫道:“哎.....嘻.....好.....好痛呀,快......快叫救護車呀!!!”

“嗚.....嘔.....。”

“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並非所有人都在乎地上那些痛苦蠕動的家夥,而其中機靈且功利的條子便注意到了地上昏迷的財叔。

不由心中一喜,雖然不知道那白軍浪跑了之後為何不捎帶上這老家夥,但隻要叫醒這老家夥問上幾句。

那作為第一見證人的自己不就有機會在上頭露露臉嗎?!

連忙上去。

機靈的條子:“唏,喂!老登!他媽的醒醒!你看見白軍浪了嗎!他去了那裏!老實交代!”

“啪啪啪!!”

揪起昏迷的財叔,猛地搖晃著,似乎又覺得不太夠,不由分說的條子又連扇了數個大比兜,至於這粗暴的行為會不會讓手裏的老家夥留下什麼後遺症,嗬,誰管他!

終於在粗暴的喚醒下,財叔迷迷糊糊的清醒了過來。

財叔:“唔......,!!白軍浪?!唬!唬!!呱!他媽的這狗種在哪裏!?我要把那狗種碎屍萬段!老子為了這公司幹了大半生。”

財叔:“那狗種竟敢這樣破壞公司!老子要將他碎屍萬段!碎屍萬段呀!!”

財叔:“我知道他的一切!我要做證人告他!告死他呀!告到他冚家鏟呀!!”

清醒過來後年邁的財叔竟有力量掙脫條子的拘束,嘴裏狂叫著,原本就有些皺紋的臉皮上竟因為極端的憤怒,猙獰的像頭醜陋駭人的夜叉般!

機靈條子見狀被嚇得連忙後退,叫喊道:“哇呀!這老逼登是癲了嗎?”

此刻的財叔不複先前的平靜就真的好似瘋了一般,.....想必這是因為白軍浪用磁場力量把財叔對自己的憎恨感覺暴增千倍萬倍。

令財叔能夠不內疚的暴露白軍浪的一切,這樣做或許能令藍夢組織不那麼快的殺了這老登。

...... ......

“哄!哄!”

“吔!”

“刹!”

疾馳著從拘留所內搶來的摩托車,白軍浪乘著它來到一處太平山頂豪宅。

“不在家....,他一定還在他的公司,唔.....。”

在太平山頭上,白軍浪找尋不到他想要找的東西,但他腳下的夜景卻忽然地吸引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