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找找,是因為什麼才會養血袋。”
隻要找到為什麼,他們就能掌握這個副本的真相,在得到真相之後,又何愁不能出去呢?
來到客廳之後,他們發現餐廳的座位上已經空出了兩個座位。
這代表著已經有兩個人死了,而且溫晨還發現這兩個人就是飯用的最多的兩個人。
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少吃一些,隻有這兩個傻子,傻傻的將全部的食物都吃掉了。
就算知道,哪怕不吃食物也會成為血袋,但不吃食物至少可以晚些成為那令人惡心的血袋。
而這次的午餐時間,溫晨總是有些坐立不安,看著郴州的四周,他總感覺到那些貪婪的眼神正在打量著他。
打量著餐桌上的所有人,就像他們打量著飯桌上的食物一樣。
而且餐桌之外,光線暗了不少,時不時的還有人影飄過。
許淮書猜測和那幅畫,隻是不清楚是什麼原因。
薑晚婉看著那些鬼影,和越發暗淡的光線,徹底沒了什麼胃口。
那幅畫就是連接兩個古堡的門,隻要這些客人進去過,門便被打開了。
那幅畫本來就是關押著那些失去理智的鬼怪,隻要客人不小心進去。那扇門便失去了作用,更何況這次是他們故意要進去的。
“你有沒有感覺哪裏不對勁?”陳宴初戳了戳身邊的溫晨,要不是因為許淮書在對麵,他也不會和他討論這件事情。
“我感覺本來就沒有的規則,在我們進入那幅畫之後,就更沒有規則了。”溫晨默默的咽下嘴裏的食物。
“你有這個感覺?”陳宴初本來以為自己的問題會等不到回答,沒想到他們之間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我第六感比較強。”溫晨早就已經換上了另一種麵孔,他在懦弱下去,估計就快成為一個棄子了。
等到真有危險的時候,估計也沒有人會去救他。
陳宴初剛點了點頭,就發覺了自己的手被人戳了戳,扭頭看去,眸中閃過柔意,“怎麼了?”
“現在越來越危險了,你能給我一個武器嗎?”薑晚婉低聲問道,話雖然這麼說,但她心中對剛才劃開她手腹的匕首格外的鍾情。
“當然可以,我拿給你。”陳宴初不可能拿給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匕首。
普通的匕首又怎麼可能在這個副本中能保住生命。
他的心裏還是更偏向她是玩家的選擇。
這個匕首和他的匕首是雙刃,隻不過他習慣了單手操作,所以才導致了這把匕首落了灰。
薑晚婉接過之後,悄悄的在指腹上試了一下,感受到疼痛傳來,而隨著小部分的鬼氣的消散,頓時有些困頓。
眼眸看著匕首亮了亮,可隨後眼裏的光便滅了下來。
人死的已經夠多了,再死下去,她根本承受不住。
“晚婉受傷了?”於津川皺起眉頭,嗅著空氣中的氣息,心裏悶疼,他總感覺這次會出事,可晚婉一直都是乖乖的。
餐廳裏。
所有人都感覺了不對勁,餐廳外麵,黑暗越發的濃鬱,他們根本就看不清走廊裏的任何物品。
“他們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