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在家裏,突然就被帶到一處神秘空間內,盡管他還在洗澡,並且剛剛想試試網上說的,用風油精可以去除皮包上的汙垢。
眼見四下無人,大良悄悄的實踐了一下,一個不小心,瓶蓋滑落,一股鑽心的清涼感自小頭直衝大頭。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絲不掛的躺在薄荷地裏打滾。
大良心裏清楚這無異於一場賭博,但懷著一絲絲的僥幸心理,大良還是試了試。
清涼的感覺過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又從小頭衝向大頭。
大良把持不住,跌坐在地上,盡管地上還有水,大良受驚,眼前閃過回馬燈,突然才想起這網友說的是風油精可以去除皮包上的汙垢。
大良心態破碎,火辣辣的疼痛打得大良頭皮發麻。大良翻滾著,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但正所謂不破不立,大良直接身死,小大良直接就從大良的身體中爬出。
小大良重新回到了家裏,浴室的花灑稀稀拉拉的流著水,梳妝台上還放著一瓶未開封的風油精。
小大良心裏一陣後怕,額頭後背都冒出了冷汗。
怎麼回事,小大良心想,這不對吧。
對了,是世界意誌。
突然,從下水道的裏爬出一個不知道是啥的東西,上來就是一個,嘿嘿,你好,我剛才躲起來了。
然後一隻手放在大良頭上,紫黑色的液體流滿了大良全身。
大良能感受到這些東西正想一點一點的往自己身體裏鑽。
一邊鑽,大良又聽到了一股奇怪的旋律,啦啦啦啦,德瑪西亞,啦啦啦啦,擼啊擼啊,啦啦啦啦,德瑪西亞,啦啦啦啦,擼啊擼啊……
等著些東西全部都鑽入大良身體裏,大良跳起來掙脫出了那從下水道了爬出來的東西的控製,大喊一句“身體裏沉睡的野獸覺醒了”,就跳起來想要給麵前的東西來一個諾克薩斯斷頭台。
就在跳起來的瞬間,被壓縮接大一個烏鴉坐飛機就壓到半血,落地被閃剛斬直接抬走。
大良直接紅溫,跳起來給了一個上勾拳,啪的一下,打得網管神誌不清。
邊上的老板有點慶幸,這熬了四天四夜的抽象玩意沒被熬死,見大良醒了,也沒管大良要錢,三步作五步給大良攆出去了。
大良迷迷糊糊的走出網吧,想要找點吃的,到了一家飯店,剛落座便條件反射直接起跳,想要給老板展示才藝。
老板也不是別人正是剛被抽飛的唐四,店裏的招牌是麻辣兔頭。
忽地,店裏進來一個大良感覺很熟的女生,像是在哪見過,又沒有什麼印象。
這女孩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見到大良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女孩小小的詫異了一下,隨後便是大大的驚喜。
女孩:“武大良,好巧啊。”。
大良愣住了。
女孩:“是我啊,你弟弟以前小學同桌。”。
大良:“……”。
女孩:“武木最近還好嗎?”。
大良:“我不道啊,好久沒見著了,你最近怎麼樣啊?”。
女孩指著自己疑惑道:“我嗎?”,又思索了一會,隨後道:“不就是讀了個普通大學在混個文憑。”。
兩人拚了個桌,各自吃起了麻辣兔頭。這麻辣兔頭真是又麻又辣,在一場酣暢淋漓的進食過後,大良吃的是真他娘的過癮。
“嗨嗨嗨,吃飽啦!”,大良甩下這話後,付完錢就出去了。
走了幾步,肚子裏一陣翻江倒海,大良這才知道有什麼不對。
“該死,要壞”,大良心裏想著。
以大良的腦子,不到三十秒就分析出哪裏該有公共廁所。
好不容易,大良找到一處公共廁所,一到門口,大良有感而發,“到鎮上啦!帶兄弟們去吃個快餐。”。
大良彈射起步,擱單間裏噴射。
待心滿意足後,大良掏出了自己準備的紙,一拿開一看,得咧,擦過嘴的。
在無數次自我安慰過後,大良一咬牙就是幹,屁股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