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人們有著各種各樣的願望,當人們心裏的情感到達一個閾值後,會有各種各樣的神明降下視線,為自己注視的人兒添上一丁點不小不大的籌碼。
或許蜈蚣哥是個例外。
在最最最最好的飛天蜈蚣出現之際,蜈蚣哥便感受到了來自星空深處的召喚。
與此同時,一道絢麗的華光直直的從那九天之上墜入戲一偶等人所在的學校。
“嘭”的一聲砸落在操場上。
是一包加碘鹽,在大夏隨處可見。
“鑰匙的氣味?怎麼會和檳榔地根一起?”,是二手鹽中飄出的聲音,它的城府很深,從包裝袋上看不出它的悲喜,“無所謂,這場戲的主角並不是我。”。
二手鹽默默地朝著檳榔地根的方向飛著。
在宿舍中向兄弟們炫耀的蜈蚣哥若有所感,戲一偶的腦子此時不太好受,他感覺像是有無數根擀麵杖在擀自己的腦子,明明正常站著卻有著莫名的失重感。
“哇”的一下,戲一偶吐在了二手鹽上。
“是歡迎儀式嗎?你們人類還蠻有儀式感的咧”冰冰冷冷的聲音從二手加碘鹽的包裝中飄出。
“戲一偶,怎麼回事?”“奇怪,哪來的聲音?”“不會是戲一偶真叫外星人附體了吧?”……
蜈蚣哥將戲一偶背到床上,讓他好好躺會。
默默地看著空中的加碘鹽,蜈蚣哥說道:“二手鹽?”。
二手鹽:“你認得我?”。
“不是,僅僅是腦子裏的聲音告訴我該這麼叫你。”
“怎麼是你,難道是蜈蚣之神的惡趣味?算了,把你身上的檳榔地根給我,我最默契的夥伴。”
“什麼跟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與蜈蚣哥的懵逼不同,最最最最好的飛天蜈蚣從蜈蚣哥的肩上飛起,口器上還叼著一塊帶有浩瀚意境的檳榔。
到了二手鹽跟前,最最最最好的飛天蜈蚣鬆開了口,檳榔懸浮在空中,哢嚓一聲,檳榔掉了,飄在空中隻剩下那一個小帽子一樣的東西。
“嘿嘿嘿,檳榔地根,我愛吃。”,話音剛落下,這檳榔地根緩緩的飄進了二手鹽為了吃檳榔特地在包裝上開的小口子裏。
哇靠,“蜈蚣哥你還在自言自語個dame,戲一偶都要被自己的嘔吐物嗆死了。”
一個室友指著床上豬肝色的戲一偶說道,“不知道有嘔吐傾向的人不能直接讓他躺著嗎?”。
蜈蚣哥還沒爬上戲一偶的床,二手鹽就直接將戲一偶倒掛起來,還抖了幾下,好像上完廁所末了那兩下。
戲一偶也是好一點點了,腦子裏的擀麵杖消失了,他反手就抽了二手鹽一下。
“搞什麼飛機啊,救人不知道溫柔一點嗎?”,戲一偶大喊,隨後小聲說道:“謝啦”。
二手煙一頭霧水,不過還是回到:“沒事,就是少抽二手鹽就行,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室友們這時才明白過來,蜈蚣哥沒有在自言自語,而是在與一包加碘鹽對話。
一個不安分的迪奧毛家夥從二手煙背後雙手捧起加碘鹽大喊:“我收服二手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