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依如曾經,從她的腰間遊移至後背,寧靜直覺的身體一輕,整個人被他騰空抱了起來。
下一秒,她便被壓在了*上。
他整個人貼了上來,隔著衣服,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灼熱及那有力的心跳,她不是未成年少女,知道這一切代表什麼。
猛然想起肚子裏的孩子,還有醫生那句前三個月盡量不要同房,不然對孩子有危險。
那句不由的氣息一滯,身體也隨之一僵,他的體力,他的強勢,她清楚的很,她這個時候哪經得起他折騰。
“葉……葉致遠,不要……”她低低地開口,軟糯的聲音卻像極了羽毛,輕輕地刷著葉致遠的心,讓他越發的升騰起yu望。
身上的火燒的這麼旺,葉致遠怎麼可能會停手,抬起頭,如墨的雙眸專注的凝視著她,準備再次壓下。
寧靜心跳加速,氣息急促,胸口跟著***的起伏,如水的雙眸在暖色燈光下閃閃發光,雙頰染著緋紅,這樣的對視幾乎讓葉致遠心髒停掉,他不管不管,再次霸道的吻上去,所過之處,全部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身體已被他點燃,但寧靜知道現在不可以。
不行,絕對不行。
寧靜下意識的***了一下,卻被他圈的更緊,修長的手指靈巧的挑開她前襟的紐扣,略帶涼意的手指便滑了進去......
熟悉的觸碰,讓寧靜狠狠吸了一口氣,但下一秒,她便清醒過來,一把抓住他***的大手,顫著聲音道,“葉致遠,不可以......”
被欲.望充溢的男人,此時聽不進任何勸阻的話,隻想著,再近點,再近點......
他急切的要和她坦誠相待,急切的想要融於一體。
可是,寧靜知道,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要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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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臥室的門緊閉,隻開著一盞燈,暈黃暈黃的,室內一片安靜,連針掉下來都能夠聽得透徹。
偌大的雙人*上,女人窩在*角,雙腿曲著,頭埋在膝蓋處。
淚水從眼角滑落,一滴滴滴進深藍色的*單中。
剛才,她差點就忍不住,醉倒在他的懷裏。
電光火石之間,她氣息急喘的開口,“葉致遠,你這樣,沈小愛會怎麼想?”
她的聲音很輕,卻讓他如遭雷擊,整個人一下子僵住,良久才緩緩抬起頭,對上她含淚的雙眸。
然後,他便從她的身上離開,沒有一絲留戀的離開。
淚珠從眼角滑落,寧靜輕聲道:“寶貝,媽咪真的好愛你爹地。”
隻是,整個房間,隻剩下她一個人的***,無人聽見。
葉致遠這次並未停留,直接吃了公館,他有些惱,卻沒有對她動氣,拚命的壓抑著就要衝破的情緒,近日她承受了很多的委屈。
車子駛離,現在已是晚上十點,別墅區一向少人,車子開得像是要飛起來,崛起的塵土呼嘯而去,連帶著心頭的*。
他們從結婚以來,他沒有強迫的歡.愛過,即便開始是強的,到後來,她也會乖乖的配合。
剛才,那輕輕的幾個字,足以把葉致遠的心炸的支離破碎,是啊,他要了她,那麼沈小愛該怎麼辦,那一瞬,他看見了她眼中的空洞和絕望,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涼。
葉致遠滿腔的希冀被她的絕望粉碎,他怒從心中來,卻又無處***,隻能緊攥手中的方向盤,臉色鐵青。
車子停下,將鑰匙丟給保安,葉致遠走進深白色酒吧。
沒有叫任何人,一個男人坐在卡座,麵前的桌上已經擺三四瓶酒,他拿起一瓶,直接***喉嚨,咕咚的喝了起來。
他的酒量一向好,五年前傷到了胃,所以近年來醫生建議他少飲酒。
他沒有去熟悉的總統套房,那裏太安靜,安靜的不像人間。
他一向喜歡安靜,不喜歡吵鬧,可是,今夜,在被寧靜那樣的傷過之後,他不想要一個人,他覺得要讓他一個人呆在房間裏,他定會瘋了。
一瓶結束,他便又拿起一瓶。
晚飯吃的不多,辛辣的酒液灼燒著喉管,葉致遠卻不想停下倆,隻有拚命的將自己灌醉,醉了就會麻木了,麻木了自然不會想那種空落落的滋味。
從臥室離開,他便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此時如果不這樣做,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如何***。
寧靜,你真是好樣的。
靠近他的人是她,讓他想要傷害卻不忍傷害的人也是她,現在,她卻想拍拍***走人,世界哪來那麼好的事。
“先生,怎麼一個人喝酒,豈不是太寂寞了,讓我來陪你好了。”一道甜到發膩的聲音從身側傳來,葉致遠並未理會,他坐在卡座裏,前麵的簾子並沒有遮住,他就這樣看著外麵瘋狂的世界,這樣才不會感覺到被遺落。
“滾開......”明明不想一個人,卻在感覺到身邊刺鼻的香水味,心生反感。
“幹嘛,請喝一杯酒,至於那麼小氣嘛。”女人想要坐在他的身邊,但在接觸到那要殺人的眼神生生轉了個方向。
最後的最後,不知道喝了多少,也沒有人敢靠近。
翌日清晨。
葉致遠帶著沈小愛去吃早餐,剛一踏進早餐店,葉致遠和沈小愛的腳步瞬間停在了原地。
葉致遠單手***在口袋內,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
桌子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沉穩,女的安靜,卻都是傾國傾城的麵龐。
葉致遠眉心處打著結,陰鬱的臉上幾乎可以用烏雲壓成來形容。
“給你點個小米粥,你昨晚喝了太多的酒,一定要潤潤腸。”沈小愛甜膩的聲音響起,早上看見葉致遠的時候,嚇了一跳,他渾身難聞的要命,煙味,酒味都有,頭發亂糟糟的。
她其實已經吃過,看著葉致遠從浴室出來,她便想陪著他。
所以,才借口自己沒有吃早餐,哪知道冤家路窄,本以為去上了班的寧靜卻恰好的出現在早餐店。
葉致遠並未回答沈小愛,隻是盯著寧靜和他對麵的男人看,兩個人早晨一起出現在早餐。
他們是什麼關係?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越想越生氣,簡直氣的要爆炸了。
本就被究竟灼燒了*的胃,隻感覺那裏麵的火焰,即將衝破肚皮,燃燒起來。
“阿遠?”見他半天沒有回答,沈小愛轉過身,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輕晃著。
“你決定就好。”葉致遠終於開口,雖然刷過牙,但還是有輕微的酒味。
“那好,你先找位置坐。”沈小愛鬆開他,再次走向收銀台開始點餐。
相較於葉致遠隱忍的暴怒,寧靜臉上的表情冷靜的幾乎可以算是冷漠。
不是沒有看見,隻是裝作沒有看見。
沈小愛點完餐回來,看到葉致遠已然一副憤恨的樣子看著寧靜,眼神微暗,腳步邁動。
“阿遠,點好了。”當著寧靜的麵,沈小愛纖柔的手指落在葉致遠結實的肌肉上,笑容甜美,儼然像足了熱戀中的小女人。
葉致遠視線一直落在寧靜的身上,她對麵坐著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腦海裏閃過那日的名片。
安子皓。
是不是他?
嫉妒,憤怒。
全部衝著大腦而來,他看著那紅色的***一張一合,卻是對著別的男人。
受不了,他覺得從昨夜堆積而來的情緒再不***出來,他會瘋。
“葉太太。”葉致遠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了,腳步向前,陰沉眼神裏的陰霾幾乎可以將整個早餐店吞噬。
寧靜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仿佛葉致遠是空氣般。
隻是,對麵的男人卻停下了筷子,轉身,看見了還在站立著的俊男美女。
“快吃,牛肉麵涼了就不好吃了。”眼看著對麵的男人停下手,寧靜張開粉唇催促道。
言語間全是關心,聽在葉致遠的耳朵裏,刺耳的很。
其實,寧靜想的很簡單,他快點吃,才能早點離開。
“你不覺得自己要跟我解釋一下!”葉致遠的語調凶狠到了極點,整張如雕刻版的俊美線條繃得緊緊的,似乎隻差那麼一點導火索,就可以將他引爆。
沈小愛尷尬的站在他的身側,挽住他手臂的手僵了僵,看著這樣的葉致遠。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葉致遠,像個妒夫,發現妻子*的證據,正在進行審判。
妒夫。
沈小愛自己都被這個詞嚇住了,葉致遠不是說是逼不得已才娶得寧靜嗎,那麼此刻他又在做什麼?
“那人是不是在叫你?”對麵的安子皓其實一早就發現葉致遠他們過來,隻是寧靜不出聲,他也不方便出麵,便一直沉默。
“有什麼好解釋的。”如若裝作不認識,太假了,寧靜隻得看著他,輕聲的開口。
有什麼好解釋的。
砸在葉致遠的心口,看著大言不慚的寧靜,他隻恨得昨晚沒有掐死她。
寧靜***了口油條,頓時油條的甜香充斥著口腔,滿足的笑了。
這笑,在葉致遠的眼裏,紮眼的要命。
她真是個傻子,昨晚才會傷心的連飯都不吃,早上起*的時候差點餓死了,何況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肚子裏還有孩子,所以她發誓,昨天的事情隻會發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