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全是男性的氣息,再加上房間的物品、擺設、裝修都是簡單精煉,寧靜明白了,這不僅是他家,而且這還是他的房間。
“現在可以說發生什麼事了吧?”安子皓迷人的長腿交疊,手放在膝蓋處,墨眸盯著她。
聞言,她想到了之前和葉致遠針鋒相對時他說過的話,身體陡然的抖動。
她騙不了自己,他那麼清楚的表達他不要這個孩子。
不要她的孩子。
“我不要打掉孩子。”雙眼***水霧,那飽滿的眼眶裏,淚水欲滴。
“什麼?”安子皓在之前隻是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沒想到是真的。
“安子皓,求你救我,我懷孕了,但是葉致遠不要這個孩子,他要我打掉,我怎麼可能打掉,沒有一個母親會打掉自己的孩子。”寧靜一下子激動起來,說著說著,眼裏的淚流了下來。
“要我怎麼幫你?”安子皓坐著沒動,隻是身子轉了過去,直對著她。
“我要和他離婚,孩子屬於我,我什麼都不懂,我求你幫我。”她無助的像個找不到媽咪的孩子,他的心跟著一抽一抽的。
葉致遠,那麼叱吒風雲的男人,為何會將一個女人逼到如此地步。
“好,我幫你,不打掉。”簡單的幾個字,像是承諾砸在寧靜的心頭,感激的看著安子皓。
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對於男人來說什麼才是最可怕的。
那就是女人的勾.引,而且是放在心上女人的勾.引。
她的幸眸***水霧,鼻尖紅紅的,牙齒***著***,紅紅的***被***出些許白印來。
她這樣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他隻想立刻將她推倒,在身下狠狠*一番。
“真的嗎,你真的能幫我嗎?”欣喜加上激動,眼淚流的更凶。
安子皓無奈,隻得伸出手,拇指擦過她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淚拭去。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說的認真,手指上還沾著她的淚。
他從未知道,女人的眼淚是毒藥,讓男人心甘情願赴湯蹈火。
“可是,葉致遠說要離婚必須打掉孩子。”
“好了,今天不是很累了嗎,去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安子皓卻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寧靜一怔,隨後看看自己身上髒兮兮的病號服,像是明白了些什麼。
下*,朝浴室去。
“櫃子後有新的浴袍,抱歉,這裏隻有我一個人住,從未有過女人來,所以你先將就著穿下,我會叫周明去買。”在她即將走到浴室的時候,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哦。”寧靜呆呆的***聲,開門進去。
入眼的全是男性的東西,這裏看來真的隻有他一個人住。
門外,安子皓站起身走到陽台邊。
深深的呼吸,***的***鼓的更高。
天哪。
他剛才必須結束話題,她這樣坐在*上,他根本就控製不了,特別是他的大手摸過她的臉頰,全身的毛細孔都站起來了。
狠狠的吸了幾口冷空氣在肚裏,那好多年沒有過的*硬生生的被熄滅,他不是縱欲的人,卻為何麵對這個女人,無形的被吸引,她像是有磁場一般。
寧靜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偌大的房間已沒有了安子皓的身影。
浴袍是男士的,她穿在身上很大,卻異常的暖和。
或許是懷孕的原因,剛沾到*,困意便襲來。
拉過*上的棉被,嬌小的身體沒入其中。
在她睡下十分鍾後,安子皓從門外進來,視線落在*上那柔軟的身體上。
她很小,兩米二的大*,她隻占了一點點的位置,身子躬成蝦米,被子緊緊裹在懷裏,臉頰微微泛紅。
深吸了口氣,安子皓將房門關上。
書房內,安子皓斜倚在大班椅上,眉頭緊皺,深邃的雙眸盯著電腦屏幕。
手機在這時響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
心口發悶,沒有接。
而電話卻跟他作對般,又接著響起來。
無奈,手指***。
“子皓,你什麼時候回來?”是個女人的聲音,溫婉儒雅。
“有事?”回答女人的是安子皓冷冷的聲音,還夾帶著一絲不耐煩。
“子皓,伯父伯母年歲大了......”
女人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安子皓冷冷打斷,“收起你的那些小把戲。”
電話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而女人站在窗前並未將手拿下來。
“子皓,我知道的,你很忙,再忙也要注意身體。”
......
“恩,我知道,我會好好照顧伯父伯母的,你放心吧。”
......
“好的,再見。”
......
微笑著將手機從耳朵處拿下來,轉身麵對身後站著的夫妻,他們是安子皓的父母,走過去,“伯父伯母,子皓在m市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好多的事要忙。”
女人偎在男人的懷裏看著她,她的微笑像是天使一般,豪門世家的千金居然會有這樣純真的笑容。
“可馨,我們子皓能夠娶到你是他的福氣。”安母離開安父,伸手拉過可馨的手,滿臉的疼愛。
“嗬嗬,伯母,你又拿我開玩笑了。”江可馨一臉的***,紅到脖子跟。
“我哪有開玩笑,你是我們安家的媳婦,我喜歡都來不及呢。”安母在她的手上拍了拍,轉臉看著身後的男人。
男人縱橫政壇幾十年,明明還差幾年才到退下來的年少,卻盡早的退休,隻為了可以好好陪伴老婆。
“承遠,你可得好好說說子皓這孩子,不要在外麵玩野心了,這麼好的媳婦要是被人搶走了,我可不會原諒他的。”安母雖然已五十出頭,但在安父麵前講話還是像個小女生。
“我知道。”安父一臉冷靜,目光柔柔的看著安母,完全沒有她那麼興高采烈,兒孫自有兒孫福,他隻要管好自己的性.福就好。
安父轉身離開,留下高大的背影給她們,安母看著他頎長的身子,嘴角泛起淺淺的笑容,年過五十,身體卻還跟小夥子是的,每晚都要折騰她,直到她苦著求饒才放過,想起她一把年紀的人了,還躺在他身下哭的梨花帶雨,就臉紅羞愧的不行。
“伯母,我該回去了,今天醫院來了幾個領導,我得回去把報告給趕出來。”江可馨拉著安母的手,溫柔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