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教堂已被包圍(1 / 3)

“新娘?你願意嗎?”沈父定定的看著她,聲音提高了些。

寧靜從思緒裏回過神來,抱歉的看了眼安子皓,轉而一笑,看著沈父回答......

“等一下。”洪亮有力的聲音從門口響起,眾人的視線跟隨著聲音望去。

安子皓率先扭過頭看,愣住了。

寧靜疑惑不解的看著安子皓,他怎麼聚突然愣住不動了呢?

也跟著看過去,在看到來人後,也是一驚,他怎麼來了?

不錯,沐浴著陽光而來的是正是葉致遠。

隻見他一身黑色的禮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步伐矯健穩重,每走一步,紅毯上便會落下一個腳印。

筆挺的西裝,梳起的頭發,白色的襯衣,如雕刻般的俊顏.....

周圍開始起哄,對於突然出現的他,大家都很好奇,賓客中開始嘀嘀咕咕的議論起來。

沒有理會任何人,長腿一邁,他徑直走向主席台,眸光落在寧靜身上。

寧靜也著實一愣,隨後回過神,“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語氣不高,卻帶著不友善。

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寒光,微微眯起來,陰霾冷厲的盯著寧靜,“你嫁人,我豈有不來的道理?”

寧靜淡淡的掃過他,微笑起來,“葉先生,我不記得有邀請你?”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寧靜早在葉致遠的目光中死了千百回,隻是她早已不是當初的寧靜了,他再厲害已與她無關。

“嗬嗬......”葉致遠輕笑,黑眸落在她的白紗上。

她居然真的敢,敢穿成這樣和他走進結婚禮堂,她究竟把他當做什麼。

五年前,在那片台階上,她的聲音還在回蕩,是那麼清晰的“我愛你。”

可是,為什麼隻過去五年,她便可以肆無忌憚的嫁給別人。

胸腔的火衝出來,深邃的眸底燃燒著熊熊大火,照的周圍一片通紅。

眨眼的功夫,他便從腰間拿出一把槍,很小的手槍,遠處的賓客根本看不到。

寧靜睜大美眸,看著他,心裏在呼喚,不可以,不可以......

他卻隻是輕輕的笑了,然後側著身子,槍便對準了安子皓,暗啞低沉的嗓音,緩緩說出一句話,“乖乖走到我身邊來,我便放他一條生路。”

寧靜漂亮的美眸裏洶湧著滔天駭浪,他真是個王八蛋,轉念一想,或許這隻是他的計謀,就像之前對於辰辰一樣,她不可以上當,表現的越是激烈對他們來說越不是好事,她還有辰辰,不可以跟他硬拚,所以她要智取。

低頭,看了眼鋪著鮮花的地麵,良久,她再次抬起頭,已恢複了清冷的表情,然後,她笑著搖頭,“你可以殺了他。”

葉致遠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雖然他的最終目的是看見她對安子皓的不在乎,可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從來沒有想到,五年後的她居然可以心狠到這種地步。

“反正沒了他我也不會活,葉致遠,你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吧......”而後,寧靜又輕聲將後半句說完。

她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將生死拋在腦後。

他的眼神陡然間變得陰鷙而瘋狂,猛然攥緊手中的槍,這次對準的卻是寧靜,“不要跟我玩這種把戲,你以為我會上當。”

賓客開始議論紛紛,主席台上的一幕到底是什麼意思,好好的婚禮,突然被一個男人打亂。

隻在這時,外麵湧進來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足足有一百多人,將賓客圍得水泄不通。

“全部給我出去。”陳慶站在中間,對著前來觀禮的人大喝一聲。

他們的人太多,觀禮的人著實也被嚇到,全部站起身,紛紛的向外湧。

“寧靜,教堂已經被我包圍了。”他的槍依然攥在手心中,似是把玩。

“葉致遠,你混蛋......”身後一直未出聲的安子皓突然一個箭步向前,拳頭利落的伸出,照著葉致遠的後背就砸上去。

葉致遠一個轉身,上半身向後撤,輕鬆的便躲過了安子皓的拳頭。

“安子皓,五年前我就警告過你,不是你的強求也不是你的,很顯然你是不把我的話當做一回事。”葉致遠這是見麵以來,第一次跟安子皓對話,語氣裏的冷涼很是明顯。

“葉致遠,你以為你是誰,你想要怎樣就怎樣,你有沒有考慮過寧靜的想法,她是一個人,有思想有感情,她不是你的私有物,你沒有權利隻是她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安子皓氣的咆哮起來,五年前,五年後的怒火一擁而上,他恨不得打上個三天三夜。

葉致遠的眸落在安子皓的身上,嘴角抽了抽,“安子皓,你似乎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與寧靜之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他的槍指向安子皓,手扣在扳機上,一個用力,子彈便會對著安子皓的胸部射過去。

“葉致遠,我在說一次,你敢向他開槍,我絕不會獨活。”寧靜站在他的左後方,將他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她知道,他的槍法有多麼準,即便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依然沒有開口求情。

這樣的話說一次,他還可以欺騙自己那是意氣用事,可是說了第二次,葉致遠不免懷疑那話的真實性。

心髒處“碰”的一聲裂開了,鮮血順著那口子往外溢。

原來,她愛上了他,而且還愛的那麼深。

可是,她是他的,是他的。

“寧靜,你跟著他死,辰辰怎麼辦?”隱忍著心裏的怒氣,他冷聲問著寧靜。

“你不是認定了他是你兒子嗎,我想你肯定會好好照顧的吧。”寧靜知道他現在就是在激她,辰辰在她的心裏是任何東西都無法代替的,但是她知道現在一定不能上了葉致遠的當。

“嗬嗬,果然最毒婦人心。”眼底燃燒的那蹙亮光有種毀天滅地的狠絕,壓抑住心口的痛,輕笑道。

這時,舞台的後方有一抹小身影跑了進來,衝進寧靜的懷裏,撅著嘴巴道,“媽咪,我突然記起來,這個家夥說有你們的結婚證,那是什麼東西啊,我在那上麵看見了你的名字還有你和他的照片。”

之前葉致遠去學校找過安辰麟一次,他那天回家便想把這事情跟媽咪說,隻可惜念叨了一路子,最後還是敗給了火鍋,看見那肉呼呼的丸子,他立刻將腦中的事情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