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竟然被他追來了(1 / 3)

(貓撲中文 www.mpzw.com) “安子皓,我要帶著辰辰離開這裏”

嗬嗬,安子皓笑了,笑的明媚。

定定的看著寧靜,收起那抹笑,低聲問道,“隻有你們?”

“是,隻有我們。”寧靜不敢看他的眼睛,知道這樣對他很殘忍,可是安母說的對,她不可以耽誤安子皓的一生,他還有那麼明媚的未來,她不可以那麼自私。

疲憊從腳尖襲來,安子皓倏地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如果這是你要的,那麼我給你。”

低下的頭,眼淚抑製不住的溢滿眼眶,心跟著顫抖。

對不起,安子皓。

對不起。

對不起。

她唯一能說的便隻有這三個字。

安子皓望著那黑色的發頂,眼眸猩紅,卻沒有再說一個字

時間仿若靜止了一般,直到一陣風吹來,安子皓才從思緒裏回過神來。

偌大的廣場已經隻剩下他一人,那抹纖細的身影早已消失。

耳畔回蕩起方才的那句話。

她哽咽道,“安子皓,為什麼我先遇見的那個人不是你。”

他輸了。

時隔五年,他終於承認輸了——

“砰——!!”得一聲巨響,穿透在城市的上空。

那聲音太過巨大,震懾在耳膜邊,周圍的行人生生的停下腳步,看著路邊那輛正在冒煙的黑色卡宴。

醫院裏,陳慶從電梯裏出來,奮力撥開所有擋路的人,朝著手術室奔跑。

想起方才接到的電話,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喂,先生。請問你認識這個電話的主人嗎?”傳來的是陌生人的聲音。

“你是誰?”陳慶冷聲問著。

“我是第一醫院的醫生,電話的主人出了車禍,很嚴重,我們要做手術,但是沒有聯係到他的親人,還麻煩你”

話未說完,他便掛了電話,瘋了一般的朝醫院奔來。

“讓開……你們都給我讓開!!”他嘶喊著,聲音有些嚇人,他不知道葉致遠傷的如何,有時候不知道情況往往更嚇人。

手術室外,從拐角的走廊開始就是一灘血一灘血,他嚇得臉色慘白,推開了人幾乎要推開手術室的門闖進去,結果被人狠狠拉住。

“先生,請問你跟病人是什麼關係?”*拉住他,拿著手中的手術同意書看著他。

“我是他的朋友。”想了想,陳慶開口。

“哦,那就好,你幫他簽字吧。”*將手中的同意書遞給他。

“他要做什麼手術?”陳慶拿著手中的筆,凝眉問著*。

“具體的還不知道,他滿身都是血,所有進入手術室的病人都必須有家屬簽署的手術同意書才可以,不然醫生出現任何結果都沒法說清楚,所以先生,麻煩你快一點,醫生還等著開始手術呢。”*說的清楚,陳慶也不願耽誤葉致遠的醫治時間,大手一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長長的走廊上,隻有他一個人,空氣裏還彌漫著鮮血的腥味,那是他送進手術室時前留下的。

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他疲憊的抬頭看過去,是一群穿著製服的警察。

“您好,請問您跟出事的司機是什麼關係?”警察站定在他麵前,禮貌的詢問。

“確切的說我是他助手。”

警察拿出記錄本,開始詢問陳慶一些問題,“他當時有喝酒嗎?”

“沒有。”陳慶篤定的回答,即便他們不再一起,他也堅信葉致遠沒有喝酒。

“沒有喝酒,為何會逆道行駛,這種低智商的行為不是駕校老師教的吧?”警察眸色清冷,有些嘲笑的說道。

“你說什麼,逆道行駛?”陳慶不可置信,葉致遠開車的技術很好,他曾經還當過賽車手,怎麼會無知到這種地步呢。

他心裏猜測著,難道是因為寧靜,從早上離開教堂後,他們應該都是在一起的,可這會手術室裏隻有他一個人。

“我想請問下,當時車上隻有他一個人嗎?”陳慶斂下心中的疑問,看著警察,眸色冷厲。

“是的,隻有他一個人,幸好副駕駛上沒有人,不然肯定會當場喪命的。”警察也毫不留情,對於這種觸犯法律,不守法的公民,他們有責任提醒和警示他們,這樣他們在通過之後才會吸取教訓。

“隻有他一個人,那麼寧靜呢?”陳慶喃喃自語。

警察拿出事故認定書,公式化的開口,“你在這裏簽個字,對於這種因為駕駛錯誤影響的車禍,保險公司是不會賠償一分錢的。”

陳慶接過筆,在他指的地方簽字,對於他說的話嗤之以鼻,保險公司?葉致遠何嚐會在乎那點賠償,可笑。

“好了,三天後到事故所拿事故認定書。”警察收起本子,和他告辭。

陳慶點了下頭,目送著他們離開。

兩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被打開,葉致遠被推了出來。

陳慶望著病*上被紗布纏滿身的男人,蹙眉,那個女人真的又那般神奇的魔力嗎,五年前她的離開,他親眼見到葉致遠過著怎樣的生活,行屍走肉,無欲無望,五年後她出現,葉致遠為了阻止她結婚,將暗夜總部的精英全部調過來,直覺這次車禍也與那個女人有關。

即便五年前對寧靜的印象還不錯,此時陳慶也是恨起了她來。

他剛才有問過醫生,他身上多處骨折,腹部縫了十幾針,之所以會發生車禍,不是因為逆道而行,直接的原因是因為右腳腳裸崴傷,無法用力的踩住刹車,才會導致車子直接撞了過去。

他怎麼會崴傷腳裸?

“幾點了?”葉致遠已經醒過來,嘴唇蒼白得毫無血色,整張俊臉宛若從瓢潑大雨之中淋濕後撈出來一般,除了眼眸還是宛若黑曜石般晶亮耀眼,整個臉都白得嚇人。

“六點。”陳慶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開口。

“天快黑了。”他支撐著坐起來,腹部的上因為他的動作疼了起來,他卻連眉毛都沒有皺,靠在*頭。

“是天快亮了。”陳慶冷聲開口。

穿著一身藍白相間的病號服的他,猛然震住,抿著唇瓣,望著陳慶。

“手術後,你睡了*,這會剛剛天亮。”陳慶望著他,遞了杯溫水向前,溫聲的解釋著。

聞言,葉致遠蹙眉,也就是說,加上他做手術的時間,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天*了。

“她呢?”他開口道。

“誰?”陳慶似乎是故意為之,心裏還在氣那個女人怎麼就把他給傷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