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口水?
安子皓被自己下意識的答案嚇了一跳,這女人居然在他的車上流口水,他恨不得一把將她提的扔了出去。
她不是江家的千金嗎,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嗎,怎麼可以在一個男人的車上流口水呢?
江可馨實在想罵他了,流口水跟道德修養有神馬關係嚎?
於是,安子皓便抱著這個豪門邋遢女進了別墅,一路上,從花園到別墅,雖然安子皓無數次的想要將她扔下,但還是壓下了那衝動,將她抱進別墅。
隱忍著一路的怒氣在進門的時候宣泄出來,已是等不到那柔軟的沙發,他直接便把她扔在了地板上。
江可馨是睡著的,而且毫無意識的,這一下摔下來也是不輕的,她在睡夢中感覺屁股傳來一陣痛意,忽而便睜大了眼睛,混沌的大腦在看到周圍的環境時,還有一絲的詫異,眼珠子咕嚕嚕的轉著
在轉到一張俊顏麵前,她停下了動作,就那樣坐在地上看著他。
不等她給出反應,一眼便撞進一雙深邃而冰冷的眸子。
“……”江可馨隻覺得心跳漏了一拍,但下一秒,她又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她抬起頭,迎上他的視線,她喝了酒,不是有人說喝酒壯膽嗎,再加上,她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所以……她沒有什麼可怕的。
“嗬……為什麼要去喝酒?!”安子皓冷笑,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死死地鎖在她的臉上,仿佛利刃一般,要將她穿透。
“悠悠呢?在樓上嗎?”江可馨故意岔開話題,而且……她覺得他們雖然是夫妻,但雙方有簽過協議的,並不可以互相幹涉的,現在顯然安子皓有些越矩了。
“你還知道悠悠嗎,在肯德基門前將她就那樣的拋棄了,這是一個媽媽該有的行為?”安子皓卻像是看透她的心事一般,長臂抬起扣在沙發上。
“你說呢?我怎麼不知道悠悠,她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江可馨反駁。
“我倒覺得……不是這樣的!”安子皓雖然嘴角勾著一抹淡笑,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是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江可馨蹙眉,“這不是你說的算的。難道……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居然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嗬……不然……一個母親,會把那麼小的孩子扔下不顧嗎?”安子皓眯了眯眼睛,他不知道他為何看見她在酒吧喝酒會這麼生氣。
“安子皓,你不要給我亂安罪名,我隻是在肯德基門前把她交給你,讓你帶著她先回家而已,我知道自己會晚回來,所以才先走的,請你搞清楚,我並不是扔下她。”被安子皓這樣一說,江可馨倒覺得她一點都沒有做錯,誰規定的隻有孩子的母親要陪著孩子的。
“是嗎,悠悠本來就是個敏感的孩子,你明知道她有多麼希望看見我們在一起,而你呢,卻因為什麼所謂的白衣服女人的照片而賭氣將她扔給我?”安子皓冷笑,眼神卻更加犀利。
江可馨動了動唇,卻沒有說出話來,她不曾想安子皓會知道這個。
“怎麼,被我說中了?”他嘴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看著她。
“才不是那樣的!”江可馨咬了咬嘴唇,“我的事不要你來管,還有我們說好的,互不牽涉。”
“是嗎?”安子皓眯著眼睛,“真是笑話,我從來不知道一向優雅的江家千金居然是個滿口謊言的騙子?”
江可馨驚愕地看著他,“你怎麼可以這麼血口噴人?什麼叫我是滿口謊言的騙子,我騙了你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
“難道不是嗎,你跟我說有事情要離開下,而你沒有跟我說你去喝酒了?”安子皓冷笑,他的眸子沉冷,幾乎是字字如釘,咄咄逼人。
“……”江可馨怔愣地看著他,她很想大聲的吼回去說她就是去喝酒了,管他幾毛錢關係啊,可是她嘴唇蠕動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
“怎麼了?這是承認自己是個騙子了?”安子皓收起笑容,臉色越發難看,“江可馨,你真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人?”
“你……你在胡說什麼?”江可馨反駁,他是不是個神經病,說的這是什麼話,狗改不了吃屎,跟她有什麼關係。
“上次在酒吧若不是遇見我,你猜會發生什麼事,可你居然死不改悔,這次又是去了?”安子皓不屑地看著她,他的眸色冷成冰,想起那日的事情,他的牙齒咬得咯咯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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