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掐著腰,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跟自己身高差不多高的六瘋子,伸手就對著他的胸口就開始使勁捅咕。
這身體壯就是好。
瞧瞧,給人家六瘋子懟的好懸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在地。
就算是身後帶著一幫小弟又如何?
還不是廢物一個。
“肥婆!別給臉不要臉!說好的五萬就是五萬!你們又沒問是美金還是緬幣!所以最後的價格隻能由我們來定!而且這讓你們白賺200塊錢都不錯了!你要是不想幹,有的是人想幹!”
正當二人吵架的時候,張宇恒感覺腦袋似乎有些癢,伸手抓了抓之後整個人都頹廢了起來。
下一秒張宇恒直接切換成可雲的美麗狀態。
“我的頭發!我竟然開始脫發了!我的頭發!”
同時一旁的肥阿泗已經開始跳起脫衣舞來。
整個畫麵變得滑稽又離譜。
這可真是各幹各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肥阿泗就將自己脫個精光。
連個褲衩子都沒留。
真別說,他的屁股還挺白嫩。
這時張宇恒的餘光注意到肥阿泗的胸口和背部青紅交錯著好幾條狹長的疤痕,甚至在心口處還有彈孔的疤痕。
他這經曆的真挺多。
瞬間腦海裏回憶起他在監獄裏蹲著的時候聽說的一件秘聞。
似乎是在十四年前,有一名公安人員被查出跟境外勢力有勾結,而在此之前,他曾多次參與過重大反動勢力的清剿。
誰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隻聽說那人的手指都被自己人給炸碎了,心髒也中了一槍,最終掉進了湄公河裏,連屍首都不曾看到。
“你先別跳了,問你個事唄。”
“嘿嘿嘿~”
“你是不是從湄公河過來的啊?”
“略略略~大象~大象~知道為什麼你的鼻子這麼長嘛~”
算了,應該不是你。
畢竟你這身份都是專門找人做好了偷渡過來的,應該不是。
“咣當——”
“六瘋子!你敢把我的梳妝台打碎了!我要你好看!”
“死肥婆!我不光要打爛你的梳妝台,我還要整死你呢!”
那六瘋子抄著家夥事帶著一眾小弟們跟一個女人打在了一起。
而張宇恒餓得實在是不行了。
剛才的那個窩窩頭早就掉在了地上沾上混雜在一起的“小料”了。
他可不想吃了有添加劑的東西最後變得跟肥阿泗一樣,在這裏丟人現眼。
“誒,想好好的吃一頓飯真難,找了半天就隻有一袋玉米粒了。”
所幸邊上還有豆油。
張宇恒直接在這混亂的鬥毆環境下開始崩爆米花。
這鍋一看就是國產品牌,因為他在公司的時候看到過孔祥瑞用一模一樣的鍋給尼瑪那個死丫頭崩爆米花。
而且還不給自己吃。
“滋啦——劈裏啪啦——滋滋——”
“什麼聲音!?”
“六哥!是那個小子搞的鬼!”
“媽的!把鍋放下!”
張宇恒回過頭來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這幾個鼻青臉腫的男人,眼神清澈的跟哈士奇一般,兩手一攤的回答道,“我手裏也沒拿鍋啊,你的眼睛是用來吃飯的嗎?”
“那你離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