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嬸子還在哭,季清禾聽著難受,就跟有人在戳她胸口似的。
季清禾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現在卻有點感受到情感的酸楚。
季清禾走出去,瞬間成為眾人的焦點。
考古隊裏的人都望過來,眼裏有戒備。
畢竟現在盜墓的人太多了,他們不確定季清禾是不是敵人。
季清禾不顧其他人警告的目光,慢慢走到楊嬸子身邊,拍了拍她的肩道:“楊嬸子不用擔心會沒事的。”
楊嬸子哭著說:“姑娘,我兒子是不是就他們說的那樣魂丟了一個人魂丟了可怎麼辦?是不是就是死人了?”
楊嬸子沒啥文化,也不懂是怎麼回事,她隻知道自己的兒子要不行了。
季清禾看著擔架上的年輕男人,看著也就二十出頭,長的憨厚老實。
她抬手探了一下楊闊的鼻息,呼吸沉穩就跟睡著了一樣。
他好像還在做夢,嘴角帶著笑。
季清禾抬眸問考古隊的人,“他是不是自己走丟過,回來就這樣了?”
考古隊的人不知道季清禾是什麼人,他們常年拿著小鏟子到處挖,哪裏會認識明星。
一個女人滿臉灰塵的說:“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
她最討厭盜墓的人了,季清禾長的這麼好看,突然出現在這裏,肯定與盜墓的是一夥的,所以她態度很不好。
季清禾也不慣著,“不會說話就閉嘴換個會說的。”
女人還要說話,季清禾使用了禁言術女人張著嘴說不出來話,急的阿巴阿巴的。
帶頭是個稍微年長一點的男人,他看出來季清禾是個玄學天師,於是歉意道:“真是對不起,是她口無遮攔,我跟你道歉,能讓她開口說話嗎?”
季清禾連頭都沒抬,“她太吵了。”
“回答我的問題,時間不多了。”
男人說:“他確實失蹤了一會兒,我們沒有水了,他說去找水,回來時就跟個木頭人似的,見到我們就暈倒了。”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季清禾問:“還記得在哪失蹤的嗎?”
男人說:“記得。”
“帶我去。”
男人抿唇沒有急於回答,而是在思考季清禾的身份。
那附近離皇陵已經很近了,不能透露出去。
楊嬸子這會兒也聽明白了,“姑娘你真的能救我兒子?”
季清禾說:“可以,把魂找回來就好了。”
楊嬸子有些激動連連道謝之後對那個男人說:“張老師,你就告訴她吧,她能救我兒子,我就隻有一個兒子求求你救救他。”
張老師凝眸,“可是……!”
這時身後的房門再次打開,傅言止從裏麵走了出來。
“不用擔心,我們不是盜墓賊。”
眾人或許不認識季清禾,可傅言止可謂是家喻戶曉就沒有不認識的。
張老師的女兒是傅言止的鐵杆粉絲,家裏都是傅言止的海報,張老師想不認識都難。
“你是傅言止?”
傅言止笑了,“對,我是,這位是我妻子。”
眾人再次看向季清禾,這會兒雖然不想承認,但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季清禾還是承認了。
“對,我是他妻子季清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