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蒙又名‘孟鳥’,青羽紅尾。相傳顓頊的孫女修食孟鳥之卵,終誕大業.....”
“並封,其狀如彘,前後皆有首,左首為月,右首為日,陰陽同體.....”
“這兩個東西好像都不太適合我啊。”
問鼎樓頂層的閣樓中,李鈞悠閑的躺在一把搖椅中,手上把玩著兩卷山海經青銅刻本,神情有些遺憾。
雖然現在自己還不清楚這兩類傳承的具體內容,但根據這段時間查閱的資料,無論是滅蒙鳥,還是並封,大概率都不是以體魄見長的傳承,更傾向於擅長術法一側的行走。
想到自己僅僅隻有1點的【術法】屬性,李鈞明白就算再怎麼強化,提升的程度恐怕也極為有限。
而且,他也不想以後行走諸天的時候,跟別人報名自己是‘滅蒙鳥’,更不想說自己是‘並封’........
這他媽跟自稱是頭豬有什麼區別?
這倒不是這兩個傳承不好,不過是李鈞心底那一絲屬於男人的臉麵在作怪。
連那個胖子餘何都能自稱‘朱厭’,自己難道還要比他差?!
眼下手裏的傳承雖然不適合自己,不過李鈞也不著急。
從這兩卷青銅刻本的傳承內容來看,很可能是為陳乞生和那名現在還沒露頭的行走準備的。
所以那最後一卷山海經青銅刻本,記載的內容八九不離十就是最契合他的傳承。
“那幾塊爛銅片有什麼好的,一沒事就捧在手裏看。”
耳旁傳來高跟鞋清脆的腳步聲,一身黑色西裝套裙的宮晴走了進來,緊身的西裝勾勒出波濤洶湧的曲線,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又渲染出幾分書卷秀氣。
李鈞歪過頭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心中忍不住感歎原來不用橫看側看,也能成嶺成峰。
宮晴見李鈞又在把玩那兩卷青銅書簡,臉上露出一絲嬌嗔。
“你要是喜歡這些玩意兒,大埔道那些老牌武館裏多的很,都是南下時候帶過來的寶貝。改天我買幾件給你玩玩。”
李鈞嘿嘿一笑,無賴道:“那我先多謝宮小姐咯,吃拖鞋飯(軟飯)的感覺就是好啊,連古董都有人送。”
宮晴搶過一卷青銅書簡,輕輕打了李鈞的頭一下,埋怨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貧嘴。後天那場你有沒有把握?”
李鈞七擂擂主之戰,將在後天開擂。
“沒把握,擂台上的事情,不到一人倒下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勝負。”李鈞很誠實的說道。
宮晴鳳眼一瞪,怒道:“沒把握你還在這裏躺著,知不知你的對手背景有多犀利啊?”
她不等李鈞回答,自顧自從手提包裏拿出一疊資料,說道:
“我查了那個張天誌的底細,他身份可不簡單啊。師傅是梁碧和,師公是梁讚,和大埔道風頭最盛的宗師葉問師出同門。不過他打的是古法低腳詠春,和葉問的高腳詠春有派係之爭,這對師兄弟遲早要打過一場。”
詠春拳創始人嚴詠春的丈夫是梁博濤,後傳至梁讚。梁讚在兩廣設立讚生堂,開枝散葉,除了其子梁璧外,得衣缽真傳的還有陳華順、雷汝濟、豬肉桂、流氓奇、梁碧和等人。
葉問和張天誌雖然師傅不同,但都屬於粱讚一脈的詠春嫡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