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男人生氣了,該怎麼哄才行?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哄好陸靳沉,給他發了好幾條微信都沒有回複,翻遍了他所有的社交賬號,也沒有發現他的任何興趣愛好,根本找不到切入點。
他就跟一張被墨水染透的紙一樣,黑的深沉,讓人看不清。
扭轉俄們旳曖:不是吧不是吧,你又有新歡了?
小羊:拜托,我很專一的。
扭轉俄們旳曖:啊?那種渣男你還要啊,不虧是你,666
麵對嘲諷,羊如萱早就已經習慣了。
小羊:別叭叭了,幫我想想辦法。
扭轉俄們旳曖:我的建議是,獻上你美好的肉體。
小羊:膚淺!
扭轉俄們旳曖:恕我直言,不是我膚淺,而是大部分男人都膚淺。
他這麼一說,羊如萱忽然覺得有點道理。自己之所以能留在陸靳沉身邊,不就是因為那種關係嗎?
羊如萱收起手機,下了樓,看見管家後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今天周末,家裏好像也沒幾個人。”
“是啊,大少爺和安小姐一晚上都沒回來。三少爺也是,好幾日都沒回來了。”
管家總是笑嗬嗬的,看起來很慈祥,接著又問:“大少奶奶有什麼安排嗎?中午在家吃飯嗎?”
羊如萱想想說:“最近降溫了,我準備去逛街,給我弟弟買兩身衣服,送到學校去,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也好。”
羊如萱驅車離開陸家莊園,先去給弟弟買了衣服,送到學校之後,又開車去了西子灣。
羊如萱把車停在別墅的院子裏,抬頭正好看見了易禮言,別墅的門是開著的,他站在玄關處。
“易特助!”羊如萱揮手和他打招呼。
易禮言抬頭看過來,“羊小姐,是來找陸總的嗎?”
“嗯,他在嗎?”
羊如萱小跑幾步,正要進別墅裏,易禮言忽然把他攔了下來。
“抱歉羊小姐,今天陸總恐怕不方便見你。”
“為什麼?”羊如萱不解,“他還在因為上次的事情生氣嗎?我就是為了這個,特意過來給他道歉的。”
易禮言說:“有什麼事過了今天再說,羊小姐還是請回吧。”
他沒說原因,羊如萱以為陸靳沉還在生氣,又給他打了電話,結果也是沒人接聽。
“他在樓上嗎?”羊如萱還是不死心,“讓我進去看他一眼吧,我說幾句就走。”
易禮言歎氣,“羊小姐,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不便多說,說多了陸總會不高興的。相信我,有什麼事過了今天再說。”
他十六歲的時候就認識陸靳沉了,那會兒年輕不知懼怕,在海上衝浪的時候遭遇了風暴,被陸靳沉救下,至今已經是第十年,每年的這一天,陸靳沉都會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一整天不吃不喝不說話。
但是這其中原因,陸靳沉從來沒有說起過,易禮言猜測一定是跟他小時候的經曆有關,是他心口上最大的傷疤,所以也從來沒有問過,隻是在這一天,會在房間外默默地陪著他。
羊如萱有點失望,但不想就這麼輕易離去,低下頭想辦法,忽然看見了玄關鞋櫃下有一雙女士拖鞋。
陸靳沉單身獨居,這裏卻出現了一雙女士拖鞋,這一幕狠狠刺痛羊如萱的心,她的身體都不受控製的顫抖。
所以,不肯見她,是因為有了其他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