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看上去17、8歲的樣子,蒼白的膚色非但沒有影響她的絕美容顏,反倒讓其有了一絲絲病態的柔美。
“誰會這麼殘忍把這麼好看的一個女孩兒折磨如此?”肖毅眉頭微擰。
想想周身的穴位被上百顆十幾公分的黑色長釘給釘住,這種痛楚直叫人頭皮發麻。
此刻,這女屍是緊閉著雙眼的,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有發出一絲絲的呻吟之聲。
但在記憶之中,肖毅可記得對方曾在祭壇上抖動過,還支支吾吾發出過奇怪的聲音。
“可別猛然睜眼來咬我呀!”
一種恐怖電影的既視感浮現在肖毅的腦海中,讓他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順著白皙的脖頸往下探去,肖毅陷入了短暫的猶豫。
看樣子這女屍應該沒有穿衣服,若繼續撕碎繃帶勢必會讓對方春光乍泄。
作為一名極富正義感的紳士,他毅然決然地選擇繼續撕碎這繃帶。
“小美女,我對你的身子不感興趣,隻是對你身上的秘密感興趣,若要詐屍請提前‘嗯’我一聲。”
肖毅一邊拔掉對方身上的黑釘,一邊快速撕扯其身上的繃帶,直至女孩兒白皙的肚臍顯露了出來。
因為在小腹氣海穴的位置,他看到了半截隱隱散發著微光的花狀印記。
“難道這女孩也有地獄之花曼珠沙華的胎記?”
肖毅迅速拔掉氣海穴上的黑釘,用力撕扯開了覆蓋在印記之上的繃帶。
地獄之花的印記瞬間呈現了出來,但與此同時,這女屍卻突然周身開始瘋狂抖動,就像發了羊癲瘋一樣。
尼瑪!難道是因為拔了氣海穴上的黑釘導致詐屍了?
嚇了一跳的肖毅再次把手中的黑色長釘又重新插入到了對方的小腹之中。
“嗯~!”
女屍發出了沉悶的呻吟,她猛然睜開雙眼帶著怨毒的小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肖毅。
“剛剛不是我插的你!”
肖毅眼神遊離,有些心虛地狡辯道。
女屍沒有說話,她僅僅隻是有些怨恨地瞪了一會兒肖毅,便迅速起身朝其餘屍體衝去。
突然詐屍的女孩兒麵對那些祭壇的屏障如過無人之境般,所有的阻礙在觸碰到她身體的那一刻紛紛支離破碎。
她一對尖銳的獠牙深深插入了那些屍體的脖頸中,就像吮吸喜之郎果凍一般,很快便將對方吸食成了一具幹癟的皮囊。
這些屍首就好像是女孩兒的專屬血袋,一個個被迅速消耗殆盡。
“混蛋,給我留點!”
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從不遠處的一具屍體裏蹦出,是藏匿在屍首皮囊裏的九眼血童。
眼見自己儲備的吃食快要被這女人吃光,阿怨麵露猙獰朝對方徑直攻擊而去。
然而女孩兒的身法更快,她一個側身躲過了阿怨尖銳的利爪,隨手一把就掐住了對方的脖頸,“哢哢”就是兩個大逼兜扇得這九眼血童快要懷疑人生了。
“我堂堂半步災級竟然被你們這對狗男女欺負如此!不僅在我家裏行齷齪之事,還要搶我最寶貴的吃食。”
阿怨氣得淚眼汪汪,肚子裏至少裝著十幾公斤的委屈還有一顆即將破碎的心。
肖毅扣了扣臉頰,顯得滿臉無奈。
他不就扒了人家蔽體的繃帶,還有用長釘插了對方的小腹。
這也沒幹什麼呀!這怎麼都成狗男女了?
另一邊,原本目光空洞的女屍在看到滿是委屈的阿怨後,其雙眸微微閃現出了一絲神采,隨即便捂著腦袋開始痛苦哀嚎。
片刻後,她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再一次死去。
發現眼前的女屍已經構成不了威脅,九眼血童又將仇恨的目光放在了肖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