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什麼叫逆天悟性啊?(1 / 2)

一臉震驚的伍長,指了指滿臉便秘的陳錦,又瞅了瞅神色緊張的青年,隨即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嗬嗬嗬……你這賣腚的倒是麵熟,我記得你是矮三兒的人吧?”

“怎麼?矮三兒剛廢,你就相中了這新來的?”

青年聞言麵色微紅,急忙解釋道。

“軍爺說笑了,我本就不好男風……”

“是這挨千刀的矮三兒用強,我才屈就於他,矮三兒與我,實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現在有好漢替我報仇,我自當盡綿薄之力,以報恩公!”

青年一邊講著,一邊用刀子般的眼神,狠狠刮著臥倒在地,死狗一樣昏迷的矮三兒。

一旁的陳錦聽罷,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青年不是看上了自己。

不然以這青年嫵媚的身段,陳錦還真怕在死囚營的漫漫長夜裏,抵抗不住撩撥。

要知道細看之下,這青年的麵容勝普通女子不知多少,也稱得上一句別有風味!

古人有龍陽斷袖的癖好,有時候也不無道理!

伍長聽明白前因後果之後,壓在青年肩上的大手才鬆了鬆,露出了饒有興趣的表情。

“嘖嘖嘖,同僚都說矮三兒不是個東西,我算瞧個真的了,不過……”

“十兩紋銀是別人的規矩,在我這通融,起碼要二十兩。”

伍長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陳錦和青年見狀,在心底齊齊暗罵了句“臭丘八”!

這伍長的嘴臉,分明是在赤裸裸的敲詐!

紋銀二十兩,足抵得上大隋平民三口,將近兩年的開銷!

哪怕是足額足餉的大隋邊軍,底層士卒一年也不過十八兩紋銀的軍餉。

更別說在人均家底被抄的死囚營裏,絕對是一筆肥厚的油水!

這明顯是伍長看青年有油水可榨,平白坐地起價!

然而麵對伍長的壓榨,青年隻咬了咬牙,隨即一臉堅決的伸出了手指。

“十天,四十兩!”

“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多餘的碎錢,煩請大人替我這不曉事的恩公哥哥,帶隻補的回來!”

青年的聲音不大,但好像在平湖中扔下一塊大石頭,在監牢眾人心中濺起了大片的水花!

就連當事的陳錦也感到十分意外,不由得深看了青年一眼。

更別說監牢裏的死囚們了。

無數嫉妒眼紅的目光,紛紛投射在虛弱青年的身上,甚至有人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嘶——這美人兒也是會殺價的,還他娘的說不是看上了這白臉子?”

“活該刀剮的矮三兒,抱隻金雞不曉得用!”

“他媽了個巴子的,那可是四十兩啊!都夠在小地方枕枕花魁的奶了!花這麼多就為了買隻燒雞?!”

“兄弟夥,細講花魁的奶奶……”

“噤聲!”

伍長中氣十足的一聲暴喝,按滅了監牢裏的議論聲。

他仔細打量兩眼虛弱青年,見其表情不似作偽,輕輕低笑了兩聲。

隨即,再次衝著另外兩名甲士揮了揮手。

“給新來的帶下去,打軍棍三十。”然後,伍長又一指青年:“再讓人給這小子拿紙筆,讓他寫信要銀子。”

“燒雞可以先支給你,但你記住,銀子如果十天不到……”

“你倆,想死都難。”

伍長別有深意的看著青年,而青年隻是激動的朝伍長作了一揖:“多謝軍爺,銀子十天必到!”

沒再瞧青年一眼,伍長掃視了一圈唯唯諾諾的死囚。

見沒人敢吭一聲,他才滿意的跟著押送陳錦的兩名甲士,大步跨出了監牢。

打軍棍的地點,就在監牢外。

陳錦被架出監牢後,直接被按在了一張板凳上。

緊接著甲士毫不含糊的暴喝一聲,抄起軍棍就往他的屁股上招呼!

“一罰!”

粗硬軍棍揮舞出的呼呼風聲,讓陳錦心下不由一緊。

但看似勢大力沉的一擊,抽在身上卻輕飄飄的如同無物。

感受著身上火辣卻不入骨的皮痛,陳錦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

好家夥,還真是收錢辦事毫不含糊!

這麼粗沉的棍子,本該一棍下來直接骨斷筋裂痛入骨髓,現在卻隻是止於皮膚。

連力道都能隨心所欲的控製,這打軍棍屬實是被這幫丘八玩兒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