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耷拉在離幽的肩頭,搖搖欲墜的軟的沒力氣,從額頭不斷溢出的汗液弄濕了頭發。
離幽不應他,隻撩開他被浸濕的發,露出白裏透紅的臉,和那雙小狗一樣水潤潤的眼睛,霧氣朦朧的,可憐的,需要主人的撫摸和慰藉。
呼出的熱氣在離得極近的倆人間來回打轉,離幽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臉上是在一本正經,但口中的話以及放在身下的手卻是無比的放浪形骸。
“寶貝兒,戳到我了。”
何息羞的連肩頭都泛著豔豔的紅,瑟縮的縮了縮臀,想要往後挪開。
離幽不讓,那雙墊在兩坨軟肉下的手壞心眼的捏了一下,不痛,卻是讓何息整個尾椎骨都酥麻起來,不可控製的叫出了聲,充滿情欲意味的叫聲成功讓離幽壓製著的黑色瞳孔開始泛紅,意味不明盯著何息看。
何息大概知道今天必然會發生點什麼,但看到這樣的阿幽,他莫名覺得危險,止不住怯。
沒有一絲布料遮掩著的雙腿顫巍巍的往後挪移,離幽如他所願的任他移開,隻是冰涼涼的說道:“寶貝兒,你要是再不乖乖過來,我就不抱你了。”
那點害怕全被拋之腦後,何息雙膝跪著,撲進離幽的懷裏,軟軟的叫喚:“阿幽,我愛你。”
為了向離幽表明自己很乖,何息甚至用腿蹭了蹭離幽的腰側。
幾乎隻在一瞬間,床板劇烈搖晃,何息身上僅剩的一件中衣被撕拉開來,撕裂的布料鬆垮垮的掛在床頭。
太宸殿外,斷斷續續的傳出何息愉悅又可憐的哭喊聲,平時常有狗狗駐足,如今也羞的不見一個影子。
半個月後,北啟帝崩。
次日,新君登基,同日,君後大婚,離家二小姐離幽為新君君後。
十裏紅妝,普天同慶。
大紅色的錦簾鋪滿山林村野,各家各戶門掛紅燈。
紅色染紅了半邊天,這樣的熱鬧足足持續了半個多月。
婚後的兩人和以前別無二致,隻是何息比以前忙了許多,天天被一群老臣氣黑一張臉。
這個時候何息就會撲進離幽懷裏要抱,說這個大臣嗓門太大,說那個大臣教子無方,以至於離幽對那些個大臣也有些不耐,天天氣她家狗狗做什麼?
於是倆人一合計,跑出去玩了好幾天,文武百官急得不行,國君、君後都不在,會出大亂子的!
偏偏這個時候離國公還在陰陽怪氣,“都說了平時少叨叨少叨叨,嘿!不聽!這不,人都跑了!”
幾個大臣強忍著怒氣,哭喪著臉,“國丈,趕緊去找吧!”
陸清河在獄牢被人救走了,白蒙上報給何息的時候,何息隨意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隨他去吧。”
即便他能卷土重來又如何?他陸清河能來一次,他就敗他一次。
西郡河亭旁邊建了間小屋,這裏每到飯點都會定時飄出幾縷炊煙,和村裏的人家一樣,真正的像是一個家。
青蓮把粥端到榻前,看著背對著她的人,強忍著淚意,“你真的不吃?”
回應她的隻有沉默。
那人甚至都不曾抬眼看她。
青蓮聲音有些不穩,他竟然這般厭惡和她相處?
“你就這麼喜歡她嗎?”隨即又是癲狂,“你喜歡她有什麼用,她都不會正眼看你!”就像你不會正眼看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