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幽把何息扶著在一把椅子上坐下,自己則是坐在緊挨著的另一把椅子上,瞥了蔣陽伯一眼,“你撅著腚找什麼?”
“哎呀!”蔣陽伯一拍大腿,把長長伸著的腿盤起來,大有一副說起這個我就要和你好好嘮嘮的聲勢,“我丟了個東西,挨個地兒的找,這不,剛找到這處。”
說著又小聲嘀咕道:“明明我剛剛好像看見了,怎麼不見了呢?”
哦。
離幽不再開口,找東西什麼的,不感興趣。
“是這個嗎?”
何息突然出聲,手裏拿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喲喲喲喲!是是是!”蔣陽伯滿臉激動,小心翼翼的把毛茸茸從何息手裏接過來,生氣又舍不得罵像是對小情人一樣,摸著親著,口中抱怨:“你跑哪兒去了?可擔心死我了。”
“你個小壞蛋。”
離幽撇過臉去,心頭一哽,好惡心。
何息,“……”
蔣陽伯渾然不覺,語氣情真意切的朝何息道:“這位道友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你都不知道,小白不見的時候我那叫一個心急如焚,怒火燒心呐!我摸著爬著,從這頭找到那頭,從底褲找到鞋襪,影子都沒看到。”
蔣陽伯吸了吸鼻子,對著何息一張越發茫然的臉絮絮叨叨:“小白就是我的命根子,那是接受太陽神恩賜的地方!沒有小白我就活不了了!”cc坐在空間裏的小椅子上,視線從蔣陽伯的下半身轉至頭頂,呃,有點混亂,頭頂u003d命根子?其實說的也在理?
“所以!”
蔣陽伯屁股一挪一挪的靠近何息,豪情萬丈:“咱倆結拜吧!”
離幽側著身子,把何息坐著的椅子抬起往後一放,聲音輕輕淺淺的和何息道:“離他遠點,他腦子障礙。”
蔣陽伯迷茫,啊?
嘖,離幽嫌棄,彎腰把何息抱起來往亭子外麵走,慢悠悠的道:“走了,和這人相處久了,腦子會變笨。”
何息攬住她的脖子,耳根微紅,“你放我下來,有人在……”
離幽把他腦袋按進自己頸彎,聲音如清月,悠悠清淺:“這樣就沒人看到了。”
簡直是歪理。
何息靠著她,手上用了兩分勁兒摟的更緊。
蔣陽伯地上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竣黑的手摸上小白的頭,原本柔軟的白毛立馬黑成一片,蔣陽伯沒有注意到,依然看向離幽兩人離去的方向,語氣不乏疑惑:“小白,你說家超兄為什麼不讓他男人和我結拜啊?”
“我草!”蔣陽伯突然驚恐,揪下小白的三根白毛,“他不會是還沒對我死心吧?都說朋友妻不可欺,自家男人的兄弟那更是不能肖想,完了完了,離家超肯定想到了這一點,才不讓他男人和我結拜。”
“怎麼搞嘛,長得帥真的很苦惱。害!”
\"小白你說我該如何是好?嗯?\"蔣陽伯挼著小白的腦袋,突然一低頭,看見手裏的黑炭,又是一驚:“哎喲我!你咋這黑?”
小白:你說呢?
“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