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遮自己遮不住，小狗慌忙之下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看！”
隻頓了一會兒，或者可以說是沒有停頓，白發人就著這個姿勢將水中的人兒一下提著抱起來，攬進懷中抱緊，寬大的白色袖口把人遮住，抬步就往回走。
“就要看。你為什麼不給我看？”
小狗兩條白皙的胳膊摟住她的脖子，臉上的表情變換的可快，這還有為什麼？就是不能看的！
“不，能！”
“你有手嗎？”
“有。”
“腿，肚子，胳膊，腳有沒有？”
“有。”
白發人低頭看他，眼神詢問，“那為什麼不能看？你有的我也有。”
狗子表情還有些掙紮，但是轉念一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白發人還在繼續說著她的歪理，“況且，你還沒化形的時候我不是也看了？”
這個狗子可不讚同，“以前！有毛！”
她看向他胳膊上的小絨毛，臉上疑惑，“現在沒有？”
狗子明顯呆住，想說點什麼反駁她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幾次張了張嘴巴之後，再次閉上，不說話了。
又聽她說，“但是以後出去要穿衣服。”
“為，什麼？”狗子眼神懷疑的看著她，不是說大家都一樣嗎？那還穿衣服做什麼？
“因為我和他們不一樣，你在我麵前不穿的話我不會說你什麼。但是，若是在旁人麵前不穿衣服，他們定是會說你有傷風化，即使當麵不說，背後也定是要說的。”
“真的？”
“真的。”
狗子重新把頭埋在她的脖頸，悶悶出聲，“那我，我以後出去，穿衣服。”
白發人嗯了一聲，眼睛看向前麵，裏麵不乏興趣，一手摟住他，另一隻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輕聲誇他：“乖。”
小狗覺得今天她的話真的很多，就比如現在她又開口說話了，“你有名字嗎？”
“沒有。”其實是有的，他的傳承中說他名為太皓，但是他不喜歡這個名字，聽起來多奇怪。
“那你以後就叫何息吧，何如息息與存存的何息。可好？何小息？”
“好！”這個名字好聽，他喜歡。
古龍告訴他，這些名字裏麵帶著“小”啊，“大”的，名字都是最最好聽的，要是帶上數字和顏色，那就更好了。比如“小白”，“小花”一聽就覺得起名字的人很厲害很聰明。
何息看著她，看來她也是很聰明的。
“你，叫，什麼？”
“離幽。”
“啊，阿幽？”
她嘴角輕輕勾起，“嗯，阿幽。”
回到玄棺，明顯睡覺成了一個問題。若是放在以前，狗狗直接往玄棺旁邊一趴，就這樣睡過去了。但現在化了形，總不能還叫他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