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一個大夏天穿著貂皮大衣的中年男人,氣衝衝的帶著二十來個手裏拿著鋼管砍刀之類武器的大漢衝進了餐廳內。
中年男人不怒自威,身上自帶著殺氣,再加上帶著這些兄弟,頓時就將餐廳內的其他人都給嚇到瑟瑟發抖,甚至都不敢去看他。
這個中年男人自然就是趙詩情的父親,趙永飛了。
趙永飛先看到了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李富貴,沒說什麼,然後又看到了自己滿臉是血,躺在地上的寶貝女兒,頓時驚了。
“詩情,你怎麼樣了?”趙永飛心痛的大叫起來。
趙詩情艱難的爬起來,爬到趙永飛麵前又癱軟了下去,抱著老爸的大腿就哭了起來,“爸,救我啊,這個混蛋要殺了我,我,我好疼啊,嗚嗚。”
趙詩情作為趙永飛唯一的女兒,那可真的是趙永飛心尖上的肉了,趙永飛平常是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不管趙詩情在外麵惹了多大的麻煩出來,他永遠都是笑嗬嗬的幫著擦屁股。
也正是因為這般寵溺,才把趙詩情給培養成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驕縱大小姐性格。
在接到趙詩情的電話之後,趙永飛二話不說就將手頭所有的工作全部拋棄,帶著手下就趕來了。
現在見到寶貝女兒被打成了這樣,他的心裏又心疼又憤怒啊。
他趕緊將女兒給拉起來,抱在懷裏安慰道,“別哭了寶貝,不要哭不要哭,沒事的,有爸爸在,爸爸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你先告訴我,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一聽到這個問題,趙詩情的臉上頓時又浮現了怨毒之色,她掙脫開父親的懷抱,然後伸手往秦風他們那裏一指,“就是他,就是那個該死的男的打的我!”
“他?”
趙永飛眼神一冷,然後直接走了過去,他先是看到了江家姐妹,直接發難,“江靈月江明月,是你們指始終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打的我女兒?你們這對姐妹不要命了是嗎?”
“跟她們沒關係。”秦風這時候淡淡的站起來,“是你女兒先挑事了,被打也是她活該。”
趙永飛直接被氣笑了,“嗬嗬,我女兒先挑事?那你倒是說說,我女兒怎麼挑事了?”
秦風眯起眼睛,“我跟兩位江小姐正在這裏吃我們的飯,你女兒上來就罵江大小姐是殘疾人,這不是挑事是什麼?正常人誰能幹出來這種事情?”
趙永飛冷哼一聲,“哼,我女兒也沒說錯,她江靈月本來就是殘廢,難道不是嗎?”
秦風冷笑,“嗬嗬,江小姐是殘疾人沒錯,但是她不該用那種嘲諷的語氣,就好像你們父女倆都是沙比一樣,雖然這是事實,但是我講出來,你們肯定不樂意聽。”
“你才是沙比,你全家都是!”趙詩情立馬叫罵起來。
秦風笑了,“你看,我就說吧,沙比也不喜歡別人說她是沙比的。”
“臭小子,你特麼找死!”
趙永飛憤怒之下直接一拳打向秦風,秦風躲開,抄起桌子上的盤子,對著趙永飛的腦袋就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