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個人嗎?”江玉燕看著江童顏,她不是被威脅到了,而是看著自己老弟,都十八歲了,明明長得人模人樣的,還是頗為帥氣的。
他要是不說話的話,光靠顏值的話,怎麼也稱得上是一個男神級別的大帥哥啊!
她記得以前帶他出去還挺有麵子的,她那些小姐妹們一個個都還能看著犯花癡,流口水,羨慕她有個那麼帥的弟弟。
那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製造機。
那顏值足以吊打一些當紅小鮮肉。
隨便幫他拍點小視頻,都不用美顏的,隻要發網上都能吸引一大批嗑他顏的粉絲。
那是真能靠臉吃飯
可是這小子好好的男神不做,非覺得幹些不當人的事。
她好幾個小姐妹,買了他推銷的一堆亂七八糟的產品,什麼“高檔茶葉”、什麼“養顏套餐”,總之就是一堆沒用的東西,賺完人家的錢,就把人刪了,這是人幹的事嗎?
有這推銷的本事賣點麵膜什麼,她們用得上的東西不好嗎?
對了,他為什麼不賣麵膜呢?
我好友中為什麼有十幾個賣麵膜的卻為什麼沒有向我推薦麵膜嗎?
這一刻,江玉燕仿佛醍醐灌頂,慢慢的收起了雞毛撣子。
而江童顏,被她這麼一個質問,給問住了。
他怎麼不做個人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都兢兢業業的在為做好一個人為之努力。
生而為人,他很抱歉。
畢竟做人這麼一件事,不是長得像個人就能稱之為人。
有的人,人麵獸心的,他能稱之為人呢?
從生物學上來說,的確是個人,但顯然在大眾的普世觀中,那樣的人不配稱之為人。
所以從哲學上來說,人與動物的區別是社會意識高低的區別。
於是,當一個人他從社死那一刻起,他從哲學上來說,他就喪失了為人的暫時性的“權力”。
那麼,他就臉色怪異的看著他臉江玉燕。
一臉嚴肅的道:“姐,你把你的人生導師兼好友顏如玉刪了吧!就抵這三千塊怎麼樣?再說了謝文昌也不差這三千塊,他家有得是錢,人這對他來說零花錢都不算,你要是這麼小氣,那大不了魚死網破。”
江玉燕一愣,顏如玉?
那不是她網友中一個“成功學”導師嗎?
她不是最近在忙著處理自己公司上市的嗎?
這!
她下一刻臉色就不對了。
曾經她初次網戀的記憶湧上心頭。
然後下一刻,她心中的怒氣就如同大地板塊猛烈的撞擊,帶起了連鎖的反應,她臉上的那些可能熬夜還沒有消退的痘痘,都一個個的掙脫了遮瑕膏的掩蓋冒了出來,漲紅著,就像是動蕩不安的活火山,仿佛隨時都能噴湧出炙熱的岩漿。
可江童顏卻是氣定神閑的我著她,淡淡的道:“小燕,我跟你說,成功往往是沒有捷徑可走的,有時有些事看似一帆風順,其實這往往隻會讓你習慣有風的日子,所以在有風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想著給載著我們遠航的船加滿油,用閱曆知識豐富好我們這艘船的動力係統,這樣才能走得更快更遠。”
“小燕啊!不是“顏姐”說你,你年紀也不小了,你的愛情觀就不能還停留在小女孩子的階段了,你應該重視起現實,重視起你的選擇,比如愛情與麵包的選擇,現實主義者會選擇麵包,理想主義者會選擇愛情,天真無邪的會覺得愛情與麵包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