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打不過的時候,她肯定要出手的。
她也是看出來了,黑袍是在等她出手,之前的攻擊,連法則之力都沒動用。
所以她覺得她爹爹應該能在黑袍手上走個十招。
如果黑袍認真起來,那就不清楚了,如果有底牌的話,一二招還是能接的住的吧!
而旁邊司律,這會兒卻是看都沒看江童顏。
隻是皺著眉,看著江伶,問道:“你真要保他?”
江伶想都沒想,便毫不猶豫地道:“司律大人,他是我爹。”
“他是你爹,也是上輩子的事,你又何必執著於上輩子的事,隔了一個輪回,你們都沒有了血緣關係,幽冥族的目的明顯是你,或者說是你老師,隻要你出手,他們肯定會有更多的長老來。”司律盯著江伶。
可是江伶卻是不為所動。
“血緣不在,但因果羈絆還在,我還能在他每次輪回時見到,我知道他是來看我的,雖然他可能已經忘了我,但他還是來看我了。”
司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江伶,你為什麼就這麼執著!你這純粹是思念成疾!看著一條金魚你都能追著叫爹,而且我在冥書上查了那條金魚幾十世,它就沒有一世做過人!”
“再往上查,冥書上都沒有記載了!就算它真是你爹,幾十次輪回,從真靈上都變了,而且那金魚有一世還是一條土龍,分了三次去投胎,你要認爹,恐怕你爹都不止一個了吧!”
“那肯定是我爹在修煉什麼特殊的能力,他的仇人那麼厲害,他肯定要有特殊的方式才能打得過,還有才三個而已,你看我爹現在,就有三身在這裏,恰恰證明我是對的。”江伶依然堅持己見。
可是司律隻覺得這丫頭是魔怔了,但她這情況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他隻好道:“這個人族,你真確定是你爹?要不要我幫你查一下他前幾世。”
“不用了,我很確定,他跟我爹一模一樣,那種因果的羈絆是不會錯的。”江伶搖了搖頭,看向了天空。
就算別人質疑她一直亂認爹,一直當她缺少父愛,她也不想去辯解什麼,因為她確認那就是她爹,甚至不是從靈魂上去分辨,而是她說的因果,這種隻存在於冥冥之中的東西,沒有一點實質性的證明。
但她就是敢篤定,而且等了三百年,她也等到了,她爹回來了。
而司律見無法扭轉這丫頭的想法,隻好沉吟了起來,他肯定不能讓這丫頭出手,不是她想胡鬧就胡鬧的。
待會兒大不了,把這兩個人族直接從鬼域扔回人域就是了。
幽冥族要人,讓他們去人域要去,有什麼鍋,他背一下,幽冥族還能把他怎麼樣不成。
找他的麻煩,好過找江伶的麻煩。
這些家夥,一個個肯定打得是鬼門的主意,這點心思他還是看得出來。
隻是這兩個人族突然出現在鬼域,還正好出現在江伶這邊,他不信是湊巧。
當年巫族中的巫術中,占卜預言之術可不弱。
他們這是有預謀的在行動。
但占卜預言這個他也知道,也隻是有個模糊指引,幽冥族的家夥隻要順勢而為就行。
從他們的行動反推就行,他們有指引找江伶麻煩對他們有利,那就阻止他們找江伶麻煩就能輕鬆破局。
這些家夥也是的,就不知道汲取教訓,還相信預言,天道都把當年的巫族指引向末路了,他們竟然還相信這種預言指引。
不會反著來嗎?
不過,當年巫族強盛,那些大巫都以龍鳳為食,盛極必衰,那指引可能有點問題。
現在巫族衰弱了,指引可能對了,他們興許就反著來了呢?
這也說不定。
所以正著來,反著來可能都是坑,還是人族說得好,人定勝天。
信什麼預言,還不如信他呢!
好歹在人族,他香火還不錯,多少給他增加了不少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