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莊度假回去之後,薑舒寧又繼續投入到工作當中。

幾乎每天都要起早貪黑,還要抽空去跟賀明津吃飯約會,更有傅羽最近也老來騷擾她。

傅羽坐在薑舒寧辦公桌的對麵,一句話也不說,就一直發呆。

薑舒寧終於忍不住,放下畫筆道:“你來我這三四天了,一待就是一天,你爸把你開除了?沒事幹了?”

傅羽搖搖頭,說:“不是。”

“那是怎麼了?你的畫家男朋友也不需要你陪了?”

半天沒聽到回答,薑舒寧抬頭看見傅羽一臉的苦相,忙問:“怎麼了?”

“他跟我分手了。”

“什麼情況?”

傅羽抿抿嘴,快要哭出來,說:“上周的時候,他從外地采風回來,看著心情不太好。他們搞藝術的有時候情緒就是會很敏感,所以我也沒有過多的去幹擾他。”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跟協會的幾個畫家一起去的,那幾個人喝多了,把我給協會讚助的事情說漏嘴了,所以黎鬆不高興,他覺得他不是憑自己的才華進協會的,像一個吃軟飯的。”

“然後他就說可能自己真的不適合當一個畫家,莫名其妙就跟我分手了,說等他回來的時候一定風風光光的。”

薑舒寧緊皺眉頭:“這什麼?他多大了,還這麼任性?”

“啊,二十。”

“二十?比我還小一歲,傅羽啊傅羽,你怎麼想的?我看他長得挺成熟,想著怎麼也得二十五六了,沒想到你是老牛吃嫩草啊?那你活該給人家花點錢。”

傅羽把頭一縮,嘀咕道:“什麼老牛吃嫩草,你說的也太難聽了,我也就比他大四歲。”

薑舒寧輕哼一聲:“哼,你享受了人家的年輕,就要接受這段感情的不穩定,分手就分手了。”

“但是我真的挺喜歡他的。”

“那怎麼辦,再去追回來?”

“我去追了,但是連個人影都找不到,看來是真的傷自尊了。”

……

“那沒辦法了,你等他想通吧。”

傅羽又唉聲歎氣十幾分鍾,直到賀明津來店裏接薑舒寧下班,傅羽看兩人濃情蜜意,又重重地歎了幾口氣,然後才搖著頭離開。

“她怎麼了?”賀明津問。

薑舒寧瞅了一眼傅羽的離去的背影,道:“不用理她,失戀了。”

“啊……”

聽說鄒珽在玩金屋藏嬌,在市中心的別墅裏養了一個女人,朋友們怎麼叫他出來玩他都不肯,隻說有事。

前兩天有人在家居館偶遇鄒珽,看到他身邊帶了個女人,才知道這是遇到真愛了。

晚上的時候,薑舒寧跟著賀明津參加朋友間的聚會,看到了“金屋藏嬌”的正主。

不是第一次在餐廳遇見的那個。

她叫許葳蕤,好像是剛從國外回來,後來一問才知道,許葳蕤和賀明津竟然是同一所大學的前後輩。

許葳蕤家不在冬城,在多雨的南城,家裏也有不大不小的基業。

鄒珽認識她也是因為她替爸爸送文件,撐著一把傘在綿綿細雨中對他說:“鄒先生,這是我爸爸讓我送來的文件。”